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那画面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黎把头这是?难道是为了我?” 随即,我就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我们认识时日不多,尚不至于如此。 再说,黎芸做事向来心思缜密,沉稳老练。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她有别的目的?” 心下继续琢磨,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能让黎芸做出这样的决定,思来想去,不得要领。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细节。 那日她被鬼狒狒袭扰,我陪她一晚,睡至半夜黎芸一脚将我踹醒,在睡梦之中说的那些胡言乱语。 “我日,难道是……家族使命。” 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她即使心有不甘,也没有办法拒绝,而且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她如此委曲求全。 我又往里面看了一眼,心中暗想:阿黎啊阿黎,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东明仍然高度警惕,坐在那里偶尔抿一口啤酒,时不时的往门口张望。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悄悄退了回去。 “哥,这呢,进来。” 鼻大炮从一个洞窟里探出头来,冲我招了招手。 我们埋伏在茅房斜对面的洞窟里面,只要有人出来上茅房,就一拥而上,神不知鬼不觉将其解决。 约莫一个小时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几人屏气凝神,盯着茅房的入口。 一人一边快步走开,一边解着裤腰带,口中念念有词,哼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调。 “……啦啦啦,同志们吊儿郎当几把硬邦邦,啦啦啦……” “哎呦,憋死我了。” 这人我们认得,就是那几次拍东明屁股的那个人。 他说话声音本来洪亮,但此刻已经沙哑如公鸭发情一般,成了沙哑沧桑派。 水流声传来,那家伙使劲咳嗽了一声,又模仿起了国内某知名沙哑派歌手,还别说,真有几分相似。 玄兵洞光线不好,洞窟之内没有照明,漆黑一片,所以不用隐藏,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就这样,四双眼睛盯着对方,他却全然无知。 “哥,我去收拾他。” 鼻大炮毛遂自,当下端着长枪走了过去。 铁枪太长,一个回转不灵,枪尾碰到了石壁,发出了动静。 那人当下警觉,立刻回头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去死吧。” 鼻大炮一声宣判,挺起长枪用力戳了过去。 “噗!”的一声。 那人刚刚张嘴,还未来得及叫喊出声,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心口鲜血直冒,裤裆里黄水兀自流着。 “噗,噗!” 鼻大炮如捣蒜杵药一般,又戳了两枪。 那人手一松,好似一滩烂泥一动不动,彻底没了呼吸。 “老段,瘦猴,快,打扫战场。” 几人迅速过去,七手八脚将那人往茅坑里面塞,上半身进去之后,鼻大炮一脚踹在了对方屁股上。 只听“噗通”一声,那人倒栽葱掉了进去。 茅房里面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