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我是摸金后人,你知道我的态度。” “不问就不问。” 我白了她一眼,转向段怀仁:“老段,你觉得呢?” 段怀仁“嘶”一声,搓着八字胡想了想说:“想一口吃下这么大一桌子菜,一般人还真没这么大胃口,确实难办啊。” 就在这时,鼻大炮和王小亮吵了起来。 “瘦猴,你不够意思啊?” “大炮,明人不说暗话,把话说明了。” 鼻大炮说:“上次人屠给咱们要一百万那事你还记得吗?” “哦,你说那三十万啊。” 王小亮一边想一边兀自说道:“那是天香女子会所给的看场费,这事大家都知道啊。” “一辆破挎子,随随便便就放三十万现金,你狗怂张狂的很啊,银行都不敢这么干。” 鼻大炮得理不饶人,哼了一声又说:“瘦猴,你不但不够意思,你还没憋着好屁,说,你是不是想跟人屠、东明,还有小三学,背后捅我们刀子?” “我没有。”王小亮矢口否认。 鼻大炮步步紧逼:“可拉到吧,我哥都说了,上次你们在冀渔0825号远洋渔船上你叛变了。” 我一听要坏事,赶紧捂住了鼻大炮的嘴,咬着牙骂了一句。 “滚你妈蛋,批嘴再翻,把你舌头割了。” 回头我又对王小亮说:“瘦猴,别听这狗怂乱说。” 鼻大炮深吸一口气,瞬间全部从鼻子里出来了,然后斜眼看着我。 我就感觉手指之间突然一热,滑滑腻腻,定睛一看,可把我恶心坏了,差点就吐出来了。 我另一只手按住鼻大炮的脑袋,把鼻涕使劲抹到他脸上,咬着牙说:“真他妈恶心,你上辈子绝对是屎壳郎。” 我抓了一把土,使劲搓了搓手。 “杜哥,我已经打听过了,水下支锅的费用是陆地费用的十倍,那三十万之所以没给兄弟们分,其实是给咱们出海准备的经费。” 说到此处,王小亮重重叹了口气。 这话不假,上次我们侥幸从渤海湾死里逃生之后,我还特意查阅了一下相关资料,其中被称为“南海一号”的沉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87年,一艘拖轮行驶在中国南海的海域上,这是广州救捞局与英国海上探测公司的一次合作,在海域寻找东印度公司沉船莱茵堡号。 拖轮连续作业了十几天,并没有找到东印度公司的沉船莱茵堡号,却意外用抓斗从海床打捞出一批珍贵文物,由此确定了一条深埋在23米之下的古代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