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目前这活别说咱们了,就是国家考古队也根本干不了,对吗?” 黎芸点头:“没错,现实情况就是这样的。” “绝了,那还研究个锤子,脖子一伸,就让他噶呗,一点着没有啊。” 说着,还摊了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黎芸一翻白眼,没搭理这货。 我摇头苦笑,墙头草随风倒,说的就是鼻大炮。 “都听炮爷一句话,贩毒风险大不大,贩卖军火风险大不大,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铤而走险?” 鼻大炮自问自答:“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别前怕老虎后怕狼,啥也干不成,已经不是考虑风险的时候了,干就完了。” 看我们没有反应,他又对王小亮说:“瘦猴,你说呢?” “对,干就完了。” 王小亮摇摇晃晃往前跳了一步:“我同意大炮的说法,风险收益永远是成正比的,高风险才有高收益。” “绝了,瘦猴,跟炮爷想的一样,去他妈的,死了点背,不死就是爷。”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俩又他娘的穿一条裤子了。 在外人看来,可能觉得有些不切实际了,但是如果真正经历过生死与共,或许这一切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老段,你过来一下。” 移步到一旁,我问道:“你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放心?” 段怀仁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光廷,你是祖爷,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嗯。” 我把盒子炮亮了出来:“你看这是什么?” 段怀仁赶紧按住我的手,低声问道:“哪里来的?” “捡的。” 段怀仁狐疑道:“捡的?” “算了,三两句话说不清楚,就别管枪是怎么来的,咱们这几个人里面你最稳重,这把枪你留着,关键时候用得上。” 段怀仁一撩衣服,把盒子炮掖了进去,又拉了拉衣角。 接下来两天时间,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采取了化整为零,蚂蚁搬家的策略,手拉肩扛分批分次把吴三桂留下的宝藏往小伍的楼船上转移。 这一夜,下起了小雨。 春雨绵绵,淅淅沥沥,雨虽不大,但山路却已湿滑。 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其他人留在楼船上,我和鼻大炮去跑最后一趟。 他背着一个网兜,网兜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塑料盆,塑料盆里全都是珠宝玉器,走起路来“哗啦哗啦”乱响。 突然,鼻大炮脚下一滑,差点掉进山沟里去。 “小心点,怎么总是毛手毛脚,最后一趟了,别出岔了。” “没事,没事,炮爷能上去。” 我继续赶路,如此一来,二人就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正走着,鼻大炮从后面用手电晃了我两下。 “快关掉,这里距离村庄很近,万一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鼻大炮追了上来:“哥,咱们团队里面有汉奸,是时候执行斩首行动了。” “哼,黎把头还真没说错。” 鼻大炮边走边问:“小黎把头是不是说我坏话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快告诉我,她都说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