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花酒馆从中世纪就存在了。 慕尼黑就在因斯布鲁克的北边,她忽然想喝点啤酒了。 “还有多久我们才能摆脱那些吸血鬼。”她泡在浴缸里,喝着香槟厌恶得说。 “如果连你都厌恶他们,我觉得他们在魔法世界为自己的权益作出的努力是白费了。”西弗勒斯懒散得躺在浴缸另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白雪皑皑的群山只有两种颜色,小镇的居民为了让冬天不那么单调,房子都漆成彩色的,看起来就像是落到人间的彩虹。 “狼人那种身体上的疾病还能救,他们的心病简直不可理喻。”她拨弄着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开心得看着水晶雪花耳环,它们看起来真是太美了。 她从没试过在火车上泡澡,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你想玩橡皮鸭么?”他点燃了烟,讥讽得嘲笑,一副他很成熟的样子。 “艾琳给你买的睡衣,上面全是红色的心形。”她不甘示弱地反击“这就是你不穿睡衣的原因对吗?” 老蝙蝠像被石化了一样不动了。 有的时候,艾琳真的对西弗勒斯太忽视了。 波莫娜不禁庆幸,有这么一个“大宝贝”在,她很难分心照顾小孩,他们真的是那种不适合生小孩的家庭。 帮别人带了三十多年的小孩,实在太累了。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懒洋洋的,麻瓜在布伦纳山口修了一条路,可以穿过山区到达意大利,但巫师们却没有走那条路。 一是为了避免违背国际保密法,二是因为阿尔卑斯山的风景实在太美了,旅客们可以享受那个过程。 甜美的事当然是越长久越好,谁不想要个持久力好的丈夫。 哦,罗马女人还可以因为那事不快乐和丈夫离婚,她们真是太幸福了。 旅行的目的不是终点,而是旅途的过程,这么说很多人都不赞同,旅行的过程有什么有意思的? 赛跑才那么急,只看重终点,过程一闪而过,还没尽兴就结束了。 快速地上床,快速地发生,又快速地结束…… 只有他一脸舒爽,抽烟享受哲学家时间。 以前西弗勒斯是辛勤工作派的,和年轻人一样凭体力和实力,重回人类社会后他就学会了慢和掌握节奏,比以前更省体力了,很明显有人教他,而这个“热心的老师”极有可能是那帮纯血贵族。 男人在一起聊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学者在一起就聊学术,跟运动员一起就聊运动,自己处于什么圈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妈妈爱他。”西弗勒斯沉默了很久后说“但他背叛了她。” 托比亚斯内普,一个爱什么都不那么深的男人,和女巫结婚的新鲜劲过去了之后是生活中无尽碎碎麻烦,爱情就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磨光了。 “你比汤姆幸运,至少你还有妈妈。” “她可从来没有在我的床头念过童话故事。”西弗勒斯心烦得说“你是第一个给我念童话的女人。” 波莫娜回忆。 “我是在隐居之后念给你听的。” “38岁之后才听到第一个童话,我多么幸运!” “别那么幼稚!” “你瞧我哪儿幼稚了?” 她无话可说了。 就一般人而言,长时间这么腻在一起迟早会腻的,他们俩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