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魔,她也知道承认了这些罪行她就会死,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如果你是法官怎么办?” “她不愿意回孤儿院?”斯内普问。 “我还在想,为什么她只偷圣餐?”秘书长说“她可以偷走那些金银器,就像那些小偷男孩一样,那些饼又不值钱。” “不能给她驱魔么?”詹卢卡问。 “人都已经疯了,或许疯人院还能找点平静,到处都有巫师恐慌,也有很多人打着驱魔的幌子招摇撞骗,当时最出名的驱魔人是约翰·约瑟夫·加斯纳尔,他将疾病和巫术联系在一起,其他的驱魔人已经和杂耍艺人、讲神话的人和骗子等同了,有足够的力量成为驱魔人的只有极少数,教廷现在只有200个,要应付全世界的驱魔。” “优先救有价值救的,维罗尼卡那样的孤女没价值救。”詹卢卡冷冰冰地说。 “你有更好的办法?”秘书长问。 “所以,她被处死了?”斯内普问。 “资料上是那么写的。”秘书长又点了一根烟“康德说哲学家的任务是探索人类推理的边界,不过我没打算做侦探。” “你觉得她得救了?”詹卢卡问。 “女人和小孩经常被认为是无辜的牺牲品,法官则是有怪癖的人,何况是维罗尼卡是一个小女孩。”秘书长扯着嘴角冷笑“群体的智力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但是从感性和激起行动方面,群体又高于或低于个人,也许有那么一个群体救了她。” “你的证据?”斯内普问。 “巴伐利亚不用处理巫师火刑,而是用斩首,她的尸体被掘走了。”秘书长揉着眉心“巴伐利亚是比较开明的地区,但有的时候我希望候选帝别那么开明。” “即便是巫师,头被砍了也会死的。”斯内普说。 “谢谢你的安慰。”秘书长苦笑着“你们虽然会巫术,却还是人类。” “也许她用隐形术骗了你们。”巫师毫不留情地对牧师说“法国大革命的时候有个巫师用了隐形术把自己的脖子给隐藏了,躲过了革命党人。” 牧师的长脸变得更长了。 “你是说,巫师运动和小孩子有很大关系?”詹卢卡问。 “不是每个小孩都是天使,也有恶魔一样的小孩。”秘书长说“说不定Zodiac被某个专门铲除小孩的杀手的恶灵给缠上了。” “他们和ETT有没有关系?”斯内普问。 “绝对不是‘白色忏悔者’。”秘书长回忆着“也不会是‘黑色传奇’。” “这是乐队的名字?”詹卢卡问。 “你告诉我,青少年。”秘书长面无表情地说。 “有没有可能是被好心的修士救走了?”斯内普说“我知道有不少巫师藏在教会里。” “你想制造内讧?让我们清查自己人?” “随你的便!”斯内普讥笑着说。 “魔鬼附身是会传染的,我们也是人,最先开始抓捕巫师的是新教徒,最先否认巫师信仰的也是新教徒,不论身处哪个时代,你们都是搅屎棍。”秘书长怒视着斯内普。 男巫摊开手耸肩。 “你什么意思?”詹卢卡问。 “宗教改革促进了巫师信仰的衰落,他们,最先撤掉了宗教裁判所!”秘书长满怀怒意得说“他们到处发小册子,说做弥撒是教皇的巫术,打奥斯曼帝国的时候也是他们暗中抢劫地中海商船,巴拉丁通过世俗法律宣布狩猎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