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当然有,法国国王身边也有,只是他们被一群雇佣兵给抓住了,后来被雅各宾派送上了断头台,现在那些雇佣兵应该也在为拿破仑效劳。” “不用提醒他吗?”利物浦人指着刚才西弗勒斯走出去的门问。 “我想他应该知道。”约翰冷笑着说“又是一个爱情的牺牲者。” ==================================== 重新坐在马车上的科西嘉独裁者捻着自己的手指。 善解人意的富歇立刻媚笑着凑了过去“还在想刚才的女人吗?” 波拿巴没理会他。 “我听学者们说,新的雄狮在打败了原本的狮王后,需要将老狮王的幼崽给杀死,然后它就可以和失去孩子的母狮在一起了。”富歇说到“等她丈夫死后,她就成了寡妇……” “她根本没结婚,哪里来的丈夫?”第一执政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看着窗外。 “需要我们把他的头带回来给她看,让她亲眼确认吗?”富歇又问。 “不。”拿破仑说“我也可以流放他,只要他愿意永远不回巴黎。” “您可真是仁慈。”富歇谄媚得说。 “你不担心杜布瓦讨好她来对付你?”拿破仑优雅得笑着说。 “她不是杜巴丽夫人那样的女人是吗?”富歇问“她不会那么轻易就被礼物给糊弄的。” “正经女人会喜欢什么?”拿破仑虚心请教。 “不正经的男人。”富歇摊手,坏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拿破仑大笑了起来。 那模样一点都没有刚才对待学者时那么温文儒雅,也不像英雄那么正义凛然,反倒像是一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