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埃也举行了宴会。有很多人觉得那是个坏兆头,我跟他们说,我们是为了解决饥荒,获得更多的食物来源而举办的。” “你在吓我?”她捂着脸,难掩惊恐地说。 “没什么可怕的,还是说你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想逃跑了?” “绝不。”她坚定地摇头。 “好女孩,我们继续跳。”他牵着她的手,继续跳华尔滋。 “我觉得好晕。”她昏沉沉地说“我想睡了。” “我们一起睡个午觉吧。”他温柔得说“我听说你想过万圣节?” 她点头“我想吃糖了。” “正好可以做吕西安的欢送会,他要回西班牙了。” “他不跟你们一起过圣诞?” 拿波里昂尼大笑了起来“他就是为了不想和我们一起过圣诞才回的西班牙。” 这是何等奇怪的一家人。 “你要狩猎吗?” “当然要,猎物要给穷人吃,你想要什么毛料?” “我不喜欢将动物的皮披在身上,我宁可将它们抱在怀里取暖。” “就像你的猫?” “不是你养的?” “我以为那是你养的。” “你给它取的名字。” “我跟它在一起的时间没你多。” 她觉得这对话可真没营养。 “我喜欢看你穿白色的裙子。”他说道“就像典礼那天你穿的,让我想起了婚纱。” “好吧,那天我会穿白色的。”她应允道。 他心满意足地停下了脚步,然后低头吻了她。 这个吻将她从刚才那可怕的“现实”里解救出来了。 “你可真怪,居然将我当做梦中情人。”结束了那个吻之后,可怕的科西嘉独裁者笑着说。 她昏厥般抓着他的制服“我没穿紧身衣怎么还那么晕。” 他盯着她,就像陷入了某种遐想。 “不论你想什么,停下!”她恼羞成怒地说。 “我想到了!”他难掩激动地说。 “什么?” “谢谢,我的精灵。”他让她站直了,抱着她的头亲了一口。 然后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什么情况?”她困惑地问,当然没人回答她。 “我怎么老和怪人陷入爱河?”她抱怨着,也离开了王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