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人生道路的。 要是拿破仑的继承人变得和刚才的路易一世一样,他干嘛还那么拼命?早点享受退休生活不好么? 换句话来说,就算法国变成共和制了,波拿巴家族也会和威尼斯的丹多洛家族一样,不论谁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执政官都只是傀儡,一如内森·罗斯柴尔德在滑铁卢之战后所说的,谁掌握了英国的货币发行谁就是英国的国王,不论那个戴着王冠的傀儡是谁。 她不想生活在那个有钱就享有特权的世界里,她喜欢拿破仑是因为他身上还有点热血和人性,要是他也变成和那些人一样了,那么她就对他没兴趣了。 她知道怎么下毒,而且知道他对她做的食物一点戒备都没有,更何况麻瓜的体质和巫师不一样,对他来说有剧毒的东西,对乔治安娜来说是无毒无害的。 乔治安娜自认自己是个比较善良的人,但她绝不是什么鬼圣母,西弗勒斯的可爱之处就是很早就明白命运是不公平的,詹姆·波特也很明白这一点,否则他也不会说规则是给普通人留的。 正是明白这一点,他才敢和西里斯在学校里到处探险“开玩笑”,而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必须小心谨慎,深怕被校长开除。 哈利一开始也很担心自己会被开除,后来西弗勒斯告诉波莫娜,哈利是格兰芬多的王子,一开始她还在想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会是王子,现在她明白了,因为哈利的背后有阿不思·邓布利多撑腰,一如德拉科·马尔福背后有他身为校董的父亲,鲁修斯·马尔福撑腰一样。 那么能干又精明,在埃及呼风唤雨的克比尔苏丹输给了一个长得英俊高大的舞蹈老师。 对长得过于好看的男人拿破仑有一种戒心,但他又不能使用宦官,戈丹·普瓦特温这种人精才会用惹人厌的“平等”态度和乔治安娜说话。使用美色这一招,不是对人人都管用的,尤其是对女人勾手就来的文人更是如此。 绝大多数女人,都对见过血的男人保持一种畏惧,她们更偏向文质彬彬的男人。可是罗马的法律和刀剑一样杀了很多人,罗伯斯庇尔他们使用恐怖统治的时候还不是用了《嫌犯法案》,后来宪法改了,才不允许任何人半夜入民宅逮捕犯人。 大半夜睡得正熟,忽然被子被掀开,然后被人抓着押解刑场,绝大多数人都会反应不过来,但不是谁都和杜巴丽夫人一样有机会喊“等一下”做遗言的,等那种只会挥霍买珠宝和奢侈品的人反应过来,人头已经落地了。 如果德尔米德搞不懂她教的那些,那么他最好还是离王座和王冠远一点,她相信拿破仑会安排好自己的这个侄子的,给他点土地,让他每月有几万法郎的收入,成为乡下贵族女性争先恐后要嫁的目标。 卡罗琳也把自己的儿子阿西尔·缪拉送到莱蒂齐亚的身边带了,莱蒂齐亚用坑坑巴巴但是还是能听懂的法语一边和老乡们拍手跳舞一边笑着说和阿西尔相比,德尔米德更安静,一点都不吵。然而德尔米德在乔治安娜身边却像是个猴子一样在马车上上蹿下跳,一点都不肯安静坐下。 联想起他那个爱扮演女神的母亲,还有身体不怎么结实的将军父亲,还有他貌似从小就有些孱弱的身体,这个孩子和阳光的拿破仑不一样,更像是个喜阴植物。 然而谁知道那个看似阳光的拿破仑是不是真的很“阳光”呢? 他要是个单纯的军人,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将昔日威风的督政们给踩到脚下了。 他拦截了威尼斯送往督政府的信,得知威尼斯要给1000万法郎的贿赂,然后他揭穿了这件事,在舆论上自己处于不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