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全看不出他参与策划了阴谋诡计。 后来贝托莱带着乔治安娜去了仓库,有一部分丝绸已经运到了塞夫尔陶瓷厂的仓库里摆放。 正好这时奥坦斯也来了,但是路易没有来,她很有礼貌得问候两位长者,看起来很周到,完全没有在植物园时那种为她母亲鸣不平的样子。 两位学者都没有说什么,乔治安娜这时向奥坦斯介绍二人。 “我们认得的。”奥坦斯说“贝托莱先生在舞会上经常和我们说埃及的趣闻。”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个化学家,擅长漂白和染料?”乔治安娜问。 奥坦斯点头。 “这些丝绸的花样你喜欢吗?” “我没看过。” “你要是不喜欢,或者觉得需要重新染,可以找贝托莱公民。”乔治安娜说“昨天我送给你的信看了?” 奥坦斯点头。 “里昂丝绸最大的优势就是创意,紧跟巴黎的时尚,这是皮埃蒙特和英国丝绸都没有的,他们的丝绸虽然廉价却款式老旧,你妈妈认识很多艺术家,这个她可以教你,你要在招待会上突出这个优点,但是费用太高了也不行,怎么卖东西你可以多问约瑟夫,他是这方面的行家。” 奥坦斯又点头。 “至于家具,我要搬走一些,还有另外一个部门需要它们。” “什么部门?”尤利安问道。 “秘密。”乔治安娜笑着说,然后看向了菲利斯“我让你约的人什么时候到?” “上午他要开庭,下午才能回来。”菲利斯立刻说道。 “您约了谁?”奥坦斯问。 “第一个平民客人。”乔治安娜让奥坦斯挽着自己的胳膊“他是个律师。” “我以为……” “你要给宾客们适应的时间,他在巴黎大学读过书,也许你还教过他呢,教授。”乔治安娜冲着尤利安?乌夫拉尔假笑。 “他叫什么名字?”乌夫拉尔问。 “让?皮埃尔?肖菲耶。” “不是贵族?” “他是塞夫尔的镇民,上一次盗尸案受害者家属的代理人就是他。” “你把他找来干什么?” “你今天没课?”乔治安娜问乌夫拉尔。 “你怎么不问贝托莱教授?” 乔治安娜根本没就乌夫拉尔的这个话题说下去,后来是奥坦斯接着和贝托来教授聊着关于漂白和重染的话题才把话题给转移了。 去圣多明戈的远征军拿破仑是做了尽可能多的准备,然而战况还是不顺利,除了黄热病,疟疾也在远征军中肆虐。 食物可以用从法国带走的罐头解决,可是水却只能喝当地的。 他不会凭白无故介绍一个人给乔治安娜,有了贝托莱,这些染过的丝绸可以重新再染,并且他还和让斯利夫人一样侍奉过奥尔良公爵,这个背景在英国人眼里多么扎眼呢。 中午他们在陶瓷厂吃的饭,他们没有和工人一起吃,而是厂长准备的。 大概是下午1点左右,让?皮埃尔骑着马回来了,他就是那个脾气很火爆,被乔治安娜赶走的人之一。 他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阿谀奉承,像个见过世面的人一样亲吻了乔治安娜和奥坦斯的手,然后和两位教授打过招呼,接着就以“平等”的样子,等着乔治安娜说出约他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