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下肇事者也是因为那个人已经老了,骑不了马也舞不动刀,他反抗拿破仑也是因为利益。不像杜桑·卢维杜尔,他野心很大,即便雅各宾派给了他自由,并且封为副总督他还是将总督和特派员给赶走了。 遗憾的是勒克莱尔没有参加拿破仑的埃及远征,当时他在意大利和法国西部服役,后来被派到了里昂,听说他是个治军很严格的人,当时里昂附近都是从意大利撤军的军队,比较散漫,后来在他的治理下变得有战斗力了。 如果这个年代有电话或者通讯卫星,拿破仑完全可以远程指挥,根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 法国人从12月出发,2月2日才到达圣多明戈,英国海军的速度当然比他们快多了。 她正在喝冰果子露,楼下就传来了马蹄声。 她立刻从塔楼的箭垛看了出去,发现是戈贝尔来了,另外还有利昂库尔的孙子兰斯,乔治安娜连忙转身下楼。 她刚到三楼就遇到了二人,兰斯毕竟要年轻一些,神色有些慌张,戈贝尔看着还算镇定,可是表情非常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 “消息走漏了。”戈贝尔说。 “怎么泄漏的?”乔治安娜问。 “瓜德罗普的圣巴泰勒米岛被路易十六割让给了瑞典,换取了法国商船在瑞典的免税权,瑞典的商人在瓜德罗普听说了圣多明戈的消息,将它带回了欧洲。”兰斯说。 乔治安娜无话可说。 拿破仑在埃及干的事消息都封锁得那么好,怎么在圣多明戈就行不通呢。 “除此之外西部兵团叛乱了,其中有贝纳多特的参谋长西蒙将军。”兰斯说“但是因为发现及时,参与密谋反叛的人都被逮捕了。” “西部兵团不是解散了吗?” “现在宪兵在查贝纳多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戈贝尔说道。 “贝纳多特人呢?” “在他自己的家里,和他妻子在一起。”戈贝尔说“不是所有人都期盼和平,尤其是中立国。” “第一执政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乔治安娜问。 “那些瑞典商人被控制住了,内阁现在正在讨论,您……” “要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杜桑·卢维杜尔不可信,但我们还是要和圣多明戈达成和解,真见鬼,为什么现在有道德和良知的人那么少。”乔治安娜打断了戈贝尔的话,恶狠狠得咒骂着“对待那些头脑发热的人就要用让他们快速冷静的办法,你去告诉第一执政,将那些瑞典人送到某个远离人烟、与世隔绝的地方,不用浪费人力看住他们。” “有一个好消息,不论是工人还是农民都没有想过可能有一个波旁王室的人来替代他。”戈贝尔说“1793年的时候虽然各个郡都制定了最高限价,但因为没有人征调粮食,所以有价无市,黑市贸易盛行,用实物代替现金收税的方式奏效了,尽管这办法有待考验。” “但这样一来,税收就成问题了。”兰斯很泼冷水得说“银行家对我们的还债能力很怀疑,公债认购不积极,农耕借贷……” “欺负弱者,所以不用担心他们还击,对么?”乔治安娜冷冰冰得说“这帮人没经历过麦骚动。” “资产阶级是不希望旧制度复辟的,那些贵族回来他们就会失去一切。”戈贝尔揉了揉鼻子“如果不是第一执政借钱给他们,他们早就破产了。” “这个不能怪他们,他们都是生意人,商场如战场,讲情分和仁慈最后死的人就是自己。”乔治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