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玛达戈咕哝着说。 “你可以走了。” 玛达戈朝着乔治安娜鞠躬。 乔治安娜将那只猫给抱在了怀里,卡罗兰将玛达戈送了出去。 如果是西弗勒斯在这里,他肯定很愿意喝玛达戈讨论如何制造这种魔法生物的事,她听说只要离开了魔法部的范围,那些怪猫就会恢复成普通的猫咪,一如希拉克鱼只在海洋之中的某个区域存在,离开了那个区域渔民的网就不会被割开了。 她撇了撇嘴,又打算处理西耶斯,外面却响起了喧哗声。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往杜伊勒里宫看去,只见一大群衣着华丽的士兵忽然出现在了杜伊勒里宫的前面。 他们排着整齐的仪仗,沿着艺术桥向卢森堡的方向警戒,所有桥上和路上的行人都被赶走了。 紧接着杜伊勒里宫里传出了鼓声,没多久穿着一身鲜红色制服的波拿巴带着随从们从杜伊勒里宫的正门走了出来,在士兵们的夹道欢迎中浩浩荡荡得走向了卢森堡。 在这些部长、****中,有个人很醒目,杜桑·卢维杜尔就在其中。 拿破仑喜欢大场面,乔治安娜直觉得觉得今天有好戏看,她本想换男装,后来却拿起了桌上的魔杖,然后和卡罗兰一起离开了塔楼。 街上有很多人,他们正在议论纷纷,他们也看到杜桑·卢维杜尔了。 关于圣多明戈的情况他们只是听说了小道消息,并没有在任何报纸或者官方媒体上看到过任何报道,包括英国。 现在他们看到了杜桑·卢维杜尔出现在官员们之中,免不了惊疑。 就在这时,几个市政官员拿着纸卷到了各个路口,朝着人群宣布,根据第五宪法,拿破仑将被成为参议院主席,另外拿破仑还拥有了赦免权,他大赦了一部分囚徒,这些人往往只是犯了很轻的罪就被关进了监狱,大法官会对这些犯人的案子进行重新审理,符合条件的将被大赦释放。 乔治安娜知道拿破仑不会和罗伯斯庇尔一样,罗伯斯庇尔再怎么权势滔天,他要在国民公会对讲坛上发言还是需要主席的许可,另外发言者还有发言的顺序,现在他自己成了议会主席了,他想让谁发言就可以让谁发言。 这边在宣读大赦,卢森堡内的外交部长塔列朗却在宣读关于德意志王公的流放令。 这些人是历次法国和奥地利战争期间被俘虏的,他们一直都被关押着,现在要被流放到厄尔巴岛,与此同时新宪法还剥夺了立法院的条约审批权,也就是说以后打了仗,拿破仑要和外国签订条约,什么条件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女人是不能进卢森堡的,但是乔治安娜和卡罗兰对自己使用了幻身咒,她们隐藏了自己的身形偷偷溜了进去。 那些穿着华丽的仪仗兵也是兵,波拿巴走进了参议院的大会议厅之后,所有的出入口都被这些仪仗兵把持着,虽然不像雾月政变般枪上安了刺刀,但议员们谁都不敢喊“打倒暴君”,更何况早先他已经将议员换成了自己的支持者,于是他可以很坦然得在讲坛上宣读自己成为议会主席的就职演说。 “女士,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卡罗兰小声问。 乔治安娜笑着说“你不明白吗?他想抓谁就抓谁,想赦免谁就赦免谁,想流放谁就流放谁,那些德国王公是他的‘存款’,人们会忘了圣多明戈的失败,想起他在意大利的辉煌胜利,还有他要把封建贵族给铲进火炉里。” “可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