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 “他写了一封信给元首,说军队拖欠了他军饷,对走投无路的人来说那笔钱不是小数目。”戈贝尔说。 乔治安娜无话可说。 这又是一个爱拆人信的人。 “你知道他在那儿?” “他把巴黎的房子卖了,现在已经搬到维莱科特雷的乡下去了。”戈贝尔说。 “他要多少钱?”乔治安娜问。 “2000法郎。” “你不打算给他?” 戈贝尔用怪异的眼神盯着她。 “普瓦特温在西班牙怎么样?”她躲开了他的视线问道。 “朱诺将军不相信他,现在他和苏菲在马德里过悠闲的生活,他们已经结婚了。”戈贝尔说道“卡特林-多米尼克·德·佩里尼翁因为头部受伤退役,但他熟悉西班牙的风土人情,现在作为特别代表,留在马德里协助朱诺。” “两个头部受伤的人在西班牙担当大使?听起来真不错。”乔治安娜揶揄着。 “您就想跟我说这些?”戈贝尔问。 “你知不知道亚历山大·仲马和利昂有什么矛盾?” 戈贝尔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是1798年开罗暴动镇压的问题,仲马将军不支持元首处置的方式,因此拒绝执行命令,于是元首把他给开除军籍了。” “难怪他会说不要提起那个人。”乔治安娜低语。 “何不如您诚实一点,直接问我那个问题。”戈贝尔粗鲁说“您是来看给我的60万法郎我干什么用了?” 乔治安娜没有说话。 “您特意跑到这里来不就是这个目的么?”戈贝尔冷笑着“这个地方可不是贵妇人该来的。” “我不是那种白毛母鸡。”她尖酸得说道“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在约瑟夫的亲信罗德雷的领头下,富歇被撤职了,警察部的权力转移到了雷尼尔大法官控制下的司法部,他留下了一个庞大的情报网,每年需要数百万法郎秘密资金去维持,现在它被划分成了好几块,我打算用60万法郎买走其中的一块。” “你在玩一个很危险的游戏。”乔治安娜低声说。 “我知道。”戈贝尔平静得说“但我没有家人,我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乔治安娜瞠目结舌。 “您害怕吗?” 别相信在酒馆里搜集情报的间谍,别相信会抛弃自己首都的国王。 “我听普瓦特温说打算做走私的事,你们两个有没有找人合伙?” “没有。”戈贝尔说。 “我不想沾这件事,如果缉私警抓住了你们,我不会帮你们。” 戈贝尔没有做声。 “你带枪了吗?”乔治安娜问。 “没有。” “我会给你弄持枪证,找到福尔涅,一个活人不会那么凭空消失。”她冷着脸说。 “有很多人在找他,他很快就会被捕的。”戈贝尔漫不经心得说。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任何妄图颠覆共和国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必要时你可以用非常手段,福尔涅的案子发生在全民公决时期富歇才低调处理,你要尽量让福尔涅投案自首,别让他被保王党、雅各宾派的人收买,如果他攻击你,你可以用我给你弄到的枪还击,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好好利用你买的那些眼线,他们不能光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