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的十分之一牲畜进贡给他。”波拿巴说“成吉思汗想要娶祭祀王的女儿为妻,祭祀王却怒斥信使,他宁可把女儿扔进火里烧死也不会让她嫁给他,成吉思汗于是决定向祭祀王宣战,在这场史诗般的战斗在广袤的平原上开始前,成吉思汗命他的占星师们预测这场战斗的结果,占星师们说他将大获全胜,两天后战斗打响了,这场战斗双方都损失惨重,但是就像占星师们所说的,成吉思汗赢了,祭祀王也在这场战斗中阵亡,他的领土天德州被成吉思汗和祭祀王约翰后裔的家园,成吉思汗还是娶了祭祀王的女儿做公主。” “您想我预测战果?”乔治安娜问。 “除了那几个流民,这里没有一个活人。”拿破仑说着,从华丽的绣金马鞍的口袋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丢给了乔治安娜。 乔治安娜接过了它,借着月光看发现是个金属制品,只是上面不仅长满了绿锈,而且满是泥土,依稀可以看出上面布满了字符。 “这是什么?”乔治安娜问。 “从那个被你用绳子绊倒的游民身上找到的。”拿破仑说道“还有另一个东西,在逃跑的那人身上。” “它是干什么用的?”乔治安娜翻过来覆过去得看。 “我不知道,你不是认识共济会的人么?”波拿巴说道“有很多工匠都有新教徒的倾向,你也可以找英国人帮你看看。” 乔治安娜举起了魔杖,对着那个盘子形状的东西用了荧光闪烁。 “我觉得,我好像认识这个东西。”乔治安娜低声说。 “是什么?”拿波里昂尼不在意得问。 “这是个密码盘。”乔治安娜说“和我上次用的凯撒密码不一样,密钥不是单词,而是这个盘子。” “你还嫌你自己不像间谍吗?”拿波里昂尼平淡得说。 “如果说它是在宗教战争的战场上找到的,那它就和尼德兰的宝物没关系了,在1645年时它还被清理了一次。” “但它说不定和勃艮第公馆有关。”拿波里昂尼扫兴得说“你别忘了,它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被翻修的。” “哦,见鬼!”乔治安娜惊呼。 “每个国王入驻巴黎后都打算抹去前任的痕迹。”波拿巴平静得说“然后树立自己留下的痕迹,现在的巴黎已经和罗马时期的巴黎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忒修斯之船。”乔治安娜说。 看拿破仑的表情,他好像听懂了。 “我和卡普拉拉大主教讨论过一个问题,关于《新约》之中父亲宽恕儿子,以及后来的选民和弃民的问题。”乔治安娜说道“我以为……” “我不是很想听到一个女人传教。”拿破仑说“尤其是在这个宗教战争的战场上。” “我想你该明白一件事,利昂。”乔治安娜轻柔得说“在一个迷茫的社会里,女人都能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能让她们找到安全感,我们不用靠着男人生活,不用像萨莉小姐一样成为一个只会说‘是的’的女人。” “我很少听到你说‘是’。”他不耐烦得说“就连吕希安也知道钻石的价值,小小的一口袋就能换很多钱。” “他从西班牙王室那里拿了不少,对吗?”乔治安娜问。 他转头怒视着她。 “你还在想继承人的问题?”乔治安娜问。 “你在向我解释你不和女人们呆在一起的原因。”拿波里昂尼平静得说“你想工作?” “刚才那一刻,当我面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