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们。” 随着哈托尔话音刚落,这个厅里忽然多了很多正在梳妆打扮的女人,她们围在一个水池边,或用梳子梳理着头发,或用翠绿色的香膏画眼线,他们穿着透明的细亚麻长裙,修长的曲线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却不是香料燃烧发出的,而是香水得气息,一个弹竖琴的女人正轻柔得哼唱着情歌。 “你很累了吧,我的小鸽子。”哈托尔低声对亚利桑德罗说“就在我这儿安心得睡吧。” 亚利桑德罗用了浑身的力气才将洛里斯夫人从背包里放出来。 “找人帮忙!”他疲惫得对洛里斯夫人的背影说,紧接着就倒在了地上。 ================================================================ “除了巴黎,你们还去过法国什么地方?”onsieur阿斯莫德问西弗勒斯。 “勃艮第。”西弗勒斯说“还有卢瓦尔河谷。” “布列塔尼去过吗?”皮埃尔问道。 “不。”西弗勒斯说。 “你呢,尊贵的小姐。”皮埃尔问莫妮卡。 “刚才你还称呼我是公主,现在是尊贵的小姐?”莫妮卡问。 皮埃尔假笑了一下,继续看着西弗勒斯“对于马基雅维利你知道多少?” “我看过他写的书。”西弗勒斯说。 “那么对他的生平呢?” “没怎么了解。” “马基雅维利平声只做公差旅行,一是因为他没钱,二是因为他很乐意干活,威尼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访问的地方,但是他没有留下一行文字写到威尼斯着做海洋之都的风土人情,相反,一打理好工作,他就马上与教廷的大使开始讨论国际形势,除此之外他还在威尼斯买了点彩票,中了小奖,只是他这个人总是缺钱,如果中了大奖的话他一定会告诉别人,并且大宴宾客的。” 西弗勒斯默默得听着。 “即便在用钱方面缺乏节制,但马基雅维利却是目光远大的人,诚然个人之间法律、契约和到的会让他们守信,然而使权力者守信的只有武力,时代会改变,别人的剑却不一定靠得住,法国外籍军团居然成了主力军,在法国大革命时期以及拿破仑时代,法国军队里最骁勇善战的都是法国人,我认为拿破仑是对的,我们应该要有本国人民组成的军队,而不是依靠外籍军团。” 西弗勒斯很明智得没有接话。 “皮耶罗·索德里尼死去的那晚,马基雅维利正在写《十年纪》的下卷,他在书中这样写道,皮耶罗·索德里尼的灵魂来到地狱的门口,普路同吼道‘愚蠢的灵魂也来地狱?不要在说傻话,去那灵薄狱吧’,你知道灵薄狱(lib)是什么吗?” “那是没受洗,或者夭折的婴儿才去的地方,位于天堂与地狱之间。”莫妮卡说。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皮埃尔笑着说“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我没上大学。”莫妮卡有些不快得说。 “请原谅我的失礼。”皮埃尔朝着莫妮卡欠身“但你要知道,整天面对模特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他们根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我妹妹就是模特。”莫妮卡又说道。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你的女友会离开你了。”西弗勒斯愉悦得笑着说“时代会改变,但重要的是,马基雅维利那样的男人不一定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