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阳王路易十四的新财政大臣修的,规模比他的前任要小得多。 国玺大臣在封建王朝是个很重要的职位,路易十六举办三级会议的时候就是由国玺大臣负责召开。 这应该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去圣方济各沙勿略教堂继续探究,然而圣许毕尔斯教堂。 当时找到沙勿略教堂也是通过那面擅长找东西的镜子发现的,在那个教堂里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就发现了一些无形的信息。正是因为那里什么都没有,即没有圣人骸骨,又没有荆棘王冠这样的圣物,甚至没有玫瑰线,那个教堂才没什么人去。 要吸引人前往就必须要特色,连国玺公园每年的春天都会盛开很多樱花。 不被需要、不被关心、仿佛被世界所遗忘了,只有细心人才会注意到它。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前提是金子要遇到那个把它从地下挖出来的人。 作为一个意大利人,波拿巴是有这个眼力的,他只是没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方面,反而像是个罗马征服狂,带着法国人满世界打仗。 贵族负责创造时尚,平民负责跟风,而贵族的时尚又是国王和王室引领的。 拿破仑时代后欧洲的王子们出席正式场合也不穿华丽的礼服了,而是笔挺的制服。 在更早以前波旁王朝的男性贵族居然要拴蝴蝶结,脸上还要敷粉,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可靠么? 那么浑身绸缎、头戴假发的男性先不说能不能翻过阿尔卑斯山,越过干旱的北非沙漠,能不能在花园之外的地方活动都是问题。 万一在街上散步的时候遇到强盗,他能保护身边的女士么? 中世纪的法兰克人这一点可以保证,森林里遇到劫匪还能拔剑抵抗。 变成后来这样是路易十四驭下的方式,他将那些野蛮粗鲁的贵族装进了礼仪这个口袋里,这样他们就不会和投石党反抗他了。 要干成这件事还需要别人的帮助,红衣主教黎塞留和马萨林功不可没。 在很久以前,巫师也和牧师一样,可以担当国王顾问,但是巫师和牧师是不一样的。 黎塞留和马萨林常说一句话:raisond''''etat,为了国家的立场。 这两位红衣主教是站在法国的立场,而非教会的立场。 当其他国家的宗教审判所对巫师进行迫害时,路易十四却收回了巫术指控。 他们削弱了贵族的封建势力,拆掉了城堡的外墙和育马场,导致贵族们不能和过去一样依靠城堡的坚固据守,并且组织骑兵反抗国王。 他们先是法国人,然后才是红衣主教。 法国的封建制度瓦解源自于自己的改革,并不是外力作用下被动瓦解的。 只是瓦解,并不是摧毁,君主专制和封建不是一回事。 君主专制必然实行中央集权,但中央集权不一定要实行君主专制。拿破仑恋权得很,君主立宪后立法权应该在国会,而不在君主手里。美国宪法第二条便是王权派和辉格派妥协的产物,当上皇帝后波拿巴就迫不及待得收回了立法权,这就相当过分了。 孟德斯鸠说了的,要三权分立,不能把行政和司法弄在一块儿。 任命法官的是他,立法也是他,法官相当于是个“机器人”,该怎么判决不是根据正义和道德,而是根据皇帝的意志,不满他独裁专制统治的政治犯都要送进疯人院。 刚愎自用是个坏习惯,巫师不像牧师,虽然牧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