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 响铃两声后,莫妮卡回答道。 “你在哪儿?”亚利桑德罗压低了声音问。 “去东方大宾馆的路上。”莫妮卡也压低了声音。 “你找到‘标志’了?”亚利桑德罗问。 “没错。” “是什么?” “一个金字塔。” 亚利桑德罗无语了半天。 “我让詹卢卡帮我找到的。”莫妮卡火上浇油似得说“你那儿什么情况?” 亚利桑德罗四下张望。 此刻他已经溜出了文森城堡主楼,来到了城堡的城墙上,对面是一个法国陆军军营,门口站岗的是穿制服的军人。 “快回去,把门锁好,別到处乱逛。”亚利桑德罗说,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军营里也有个类似金字塔的建筑,不过不是胡夫金字塔那样,而是充满了现代风格,看起来像是钢筋混凝土制造的,它就位于从文森城堡东侧门与军营入口的延长线尽头,很轻易就能发现。 擅闯军营这种事运气好的可能被判监禁,运气不好可能被哨兵当场枪决,这可不是玩游戏,“死了”还能重来一次。 他又看向城堡的南面,那边是个平民公园,除此之外还有一望无边的森林。 亚利桑德罗听烧炭党的成员说过,琳达住在文森城堡里的时候,森林里驻扎了士兵,他们即起了保护她的作用,也起了监视她的作用。 “你说你认识史密斯夫人?” 回到了小酒馆的地下室后,那个坐船来的接头人说到。 亚利桑德罗很轻易就听出了这个秃头中年人说的意大利语里有德国口音,这也算是在旅游城市练出来的小技巧。 “不只是她,还有她的丈夫。”亚利桑德罗平静得说。 “她长什么样的?”秃头中年人问。 “小个子。”亚利桑德罗比划了一下她的身高“头发是银色的。” 中年人和他的同伴耳语了一番,接着又问“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她和史密斯先生到威尼斯度蜜月,我给他们开船。”亚利桑德罗说“还给他们做海鲜烧烤。” “你知道史密斯先生在哪儿吗?”中年人问。 “现在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联系他。”亚利桑德罗说。 “把它卖给我。”中年人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了桌上。 “我不能卖给你。”亚利桑德罗说。 中年人笑了“为什么?” “这个世界只有我能办到。”亚利桑德罗回答。 中年人像是在讥笑他,然后他坐在了桌子后的椅子里。 “你很贪心。”中年人信心十足得说“太贪心不是好事,就像那几个给法国人带路翻越阿尔卑斯山的向导,你知道他们的下场如何?” 给德国人当间谍下场不会好,玛塔哈利正是明白这一点才投靠的法国人,当起了双面间谍。 亚利桑德罗看着不远处的营房,一个和平时期的法国军营都闯不进去何况是拿破仑战争时代的法国军营。 和平与安逸确实会弱化一支钢铁之师,而这也是琳达的价值所在,她让生活作息像闹钟一样精确的波拿巴有天早上迟到了。 他只迟到了一次,后来又恢复了正常,可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