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我说,因为你认识一些人,所以觉得将穷困和犯罪联系在一起是混乱的,是因为莱姆斯么?”克里米安问。 “不只是他,我到了巴黎还遇到了一些年轻人,他们都很努力工作,可是他们的收入无法支付巴黎的房租。”西弗勒斯说“我听人说,在法国只要喝了狼毒药剂后,就算以狼人的身份出现在公共场合看报纸也不会被人畏惧。” “如果他是看报纸,而不是咆哮着将报纸和周围的人都给撕成碎片,那么没人去管他。”克里米安撇嘴“当年格林德沃将几乎所有的法国纯血贵族都煽动起来参战了,这也导致了法国比英国更开放。” “那些没钱喝狼毒药剂的呢?”西弗勒斯问。 “没有人在乎他们。”克里米安说“如果不是因为狼人有用处,我想黑魔王也不会在乎他们。” 西弗勒斯无语。 “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罪,就不会为之忏悔,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克里米安说。 “摩西十诫上说了,不可杀人,但是那位大祭司却说,蝎子王代表的是富饶,正是因为他的强大和扩张,才让埃及稳定。”西弗勒斯说。 “你还是听得进去几句话。”克里米安讽刺着“我想这就是拿破仑矛盾冲突的地方,他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夯实他所建立建筑的地基,可是这违背了上帝的旨意,然而他的目的却是停止混乱,制造新的秩序。”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 “邓布利多让狼人还有媚娃进入学校,给予他们公平接受教育的机会,这是和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意见相反的,你也觉得不该让女孩读太多书?” “他也给了黑魔王接受教育的机会。”西弗勒斯低声说“东方人说过,将知识传给不恰当的人,是轻慢和泄露天下至宝。” “你觉得波莫纳是不恰当的人,并且轻慢了天下至宝吗?” 西弗勒斯沉默片刻。 “我希望她坐在我的腿上。”西弗勒斯僵着脸说“眼睛只看着我,思考我想的问题。” 克里米安没有回答。 “波拿巴总是抢别人的东西,却不会自己培养,他也可以花时间和精力,将自己的妻子教成他喜欢的样子。” “我听人说过,边沁的功利主义是自私孤立的。”克里米安揉了一下自己的鼻梁“为了更大的利益,确实是英国人说的话,你知道为什么有人阻止你么?” “你知道什么?”西弗勒斯问。 “世界的新秩序。”克里米安叹息着说“还有失踪的宝藏。” 西弗勒斯沉默了。 “就像你曾经用消息成为多方势力拉拢的对象,波拿巴脑子里的东西一样有价值,你的出现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西弗勒斯挖苦得笑着“原来我阻止了某些伟人。” “别那么自私,但我知道,婚姻是私有制的,谴责你的人才是伪君子。”克里米安忧郁得说“巴比伦人想要建造一座通天塔,好靠近天堂,可是上帝却在临近成功的时候把它给推倒了,但有些人又像是西西弗斯,推倒了又重新建起来,推倒了又重新建起来,仿佛这是另一种惩罚。” “你可以自怨自哀。”西弗勒斯扯着斗篷的下摆“我要走了。” “你的石头。”克里米安说。 “你可以留着研究。”西弗勒斯背对着他说“从那个地方我们还拿出了一样东西,我把它交给了斯拉格霍恩研究,你可以去问问米勒娃,我听说她在招一个黑魔法防御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