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黑魔王,也不打算让纯血主义复活,只要能改善现在斯莱特林的地位,以及让胳膊上有食死徒标记的人不被歧视已经足够了,无法控制的野心会带来毁灭,需要我举例说明么?” “是的,先生。”卢修斯没趣得说。 “这挺难的。”哈吉说“塞弗尔夫人,我是说夫人,她送了一张指挥桌(aable)给波拿巴当生日礼物,就像这样。” 哈吉指着桌子“我想很少有人野心不会被撩拨起来。” “什么意思?”两个巫师莫名其妙得看着哈吉。 “别在乎我说什么。”哈吉尴尬得说。 “说起纪念日,每年法国国庆日都要从凯旋门,穿过香榭丽舍大街。”卢修斯说“我记得凯旋门是为了纪念奥斯特里茨之战而建设的。” “你想说什么?”西弗勒斯问。 “奥斯特里茨纪念日,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卢修斯问。 “我想除了波拿巴,没人把奥斯特里茨当一回事。”哈吉说。 西弗勒斯拿出了一本书,或者说那是拿破仑日记,它现在全世界到处印刷。 “在奥斯特里茨战役发生时还发生了特拉法尔加海战,当时纳尔逊死了。”卢修斯指着天空“有一颗星星陨落,教会以为是拿破仑死了。” 哈吉惊讶极了。 “不是有星星陨落。”西弗勒斯头也不抬得说“是比拉彗星刚好在那天经过地球。” 卢修斯看起来尴尬极了,但还是强作镇定得说到“你知道仙女座流星雨吧,它就与那颗彗星有关。” “找到了。”西弗勒斯将那本书摊开“1806年的12月2日,他在波兰。” “去见他的波兰情妇?”卢修斯讥讽得说。 “那天他还没有遇到她。”西弗勒斯也嘲讽着“之前还在和约瑟芬通信说我爱你,转身有了新欢就对她说还是留在巴黎过繁华的日子,就跟路易十四对蒙特斯潘夫人差不多,让她赌钱,输了算他的。” “谎话连篇。”卢修斯摇头,接着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他那天画了一幅画。” “他的侄子好像相信那是他最爱的女人。”西弗勒斯说。 “然后根据那幅画,做成了雕塑,放在了我们之前去过的地方?”卢修斯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他爱的是约瑟芬。”西弗勒斯半晌后说。 “他要是爱她,她们两个就该合葬了。”卢修斯说。 “这可不是他自己决定。”西弗勒斯讽刺着。 “我没听说过拿破仑会画画。”哈吉说。 “我也没听说他会跳华尔兹。”西弗勒斯阴沉着脸说“他四十岁那年,亚力山大一世跳华尔兹的时候他就不去跳。” “他的灵魂干瘪了。”卢修斯翻阅着日记“我听说他将蒙娜丽莎挂在约瑟芬在杜伊乐里宫的卧室里,幸好放火那天她不在那儿了。” “那只是一幅画,别用‘她’。”西弗勒斯说。 “你也开始干瘪了。”卢修斯盯着西弗勒斯“你的幽默感呢?” 西弗勒斯盯着卢修斯。 “你明白我的苦衷,西弗勒斯,我不像你……” “我不会……”西弗勒斯打断了卢修斯。 “我会处理外面的事,你最好把心思整理清楚,我们都经不起新的风浪了。”卢修斯说“我很讨厌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