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狮子座的人是这样的,爱憎分明。”她笑着说。 “老侯爵谋取田产和爵位的手段不光彩,按照英国出版业的规矩,要著书立说必须要有作者的传记,但是老侯爵的传记如果写出来,恐怕没人会看他的那些著作了,勋爵希望能树立家族的名声,成为真正的贵族。” “那些田产不是国王赏赐的?”乔治安娜问。 杜蒙特没有回答。 “你觉得那些工厂主会答应吗?我是说签协议的事。”乔治安娜问。 “勋爵没有让你出面去谈取消条款的事,你现在还觉得他像兰开斯特公爵一样利用你么?”杜蒙特问。 “好复杂。”她哀嚎着。 “你只需要让他爱你就可以了,复杂的问题交给我们。”杜蒙特叹了口气“我真搞不懂史密斯先生,他怎么舍得?”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最后能想起的就是他去玩那个很危险的棋类游戏,目的是让她就范,不要管麻瓜的事务,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挟。 她喝了一口酒。 此时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得出现一个问题:是否有人真的爱她? 美女人人都喜欢,但这个理由过分合理了。 此时她再看场中人,也不是每个人都穿着华丽。 鲁昂欢迎拿破仑,和他穿什么衣服没有关系。 万圣节是凯尔特的新年,她感受着肩膀上沉甸甸的凯尔特肩夹,这是个巧合还是某种暗示? “放轻松点。”杜蒙特说“过节干嘛那么严肃?” “你会跳土风舞吗?”乔治安娜问。 杜蒙特倒吸一口气。 “那也太热闹了。” 乔治安娜一撇嘴,看来三等舱派对只能去三等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