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站了起来,暴躁得在高乃依的书房里踱步。 “你和教皇相处时也是这样。” “你现在提他做什么?” “你必须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也站了起来“别那么急躁冲动,你忘了自己上次是怎么吃亏的?” “你们给我下了陷阱!”他怒喝道。 她冷静了下来,思考怎么对付这个家伙。 可是还没当她想出结果,他却冲过来,捧着她的脸亲吻。 这让她想起了第一次在马车里接吻,当时有两个警察在里面,却对他的行为视若无睹,其中有一个就是富歇,在恐怖统治时期他在里昂杀了很多人。 “你害怕?”她问。 “我本来该带约瑟芬。”他轻声说“我爱她。”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比你真实,你是虚幻的。”他又说道“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珠宝、房子、漂亮的衣服? 她都不需要,就连很珍惜的嗅幻草西弗勒斯都帮她弄到了,还有他的录取通知书。 从某个方面而言,她真的很像怪物。 “我想要个手镯,可以将魔杖藏起来。”她轻柔得说“我不能总戴着手套。” “只是这些?” “目前为止。”她拧了一下他的鼻子“回去的时候我想看一下乌尔克运河修得怎么样了。” 他很温顺得答应了。 她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将爱情当做利器,而他又那么防着女人了。 “我想你成为一个懂得大义的男子汉。”她捏着他的衣领说“你可以不去管那些繁文缛节,还有贵族礼仪,懂吗?” “他们跟我说,他们准备了两个会场,如果是约瑟芬跟我来,欢迎会就在歌剧院举行。”他漠然得说“你来了,就在美术馆举行。” “在哪里举行我无所谓。” “你不觉得鲁昂美术馆的馆藏很少么?从卢浮宫运点来怎么样?” 她没有说话。 “高乃依的时代鲁昂就是歌剧中心了,可是他还是去了巴黎。”他转了个身,坐在了桌上“你想重新装潢这个地方吗?” “把那面墙给挡住。”她指着发现秘密的那个壁龛“用木板。” “还有呢?”他继续问。 “我为什么要装修博物馆?”她莫名其妙得问。 “你为什么要用木板挡着?”他问。 “这是个秘密。”她说完又解释到“不是说我不告诉你,而是……” “这是高乃依的秘密。”他反应迅捷得说。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她回答。 “在佛罗伦萨旧宫(pazzovehio)的一间展览室里也有一条密道,它位于五百人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以前是弗朗切斯科一世·德·美第奇的工作室。”他忽然和导游似的介绍起来“密道的门隐蔽得藏在一副壁画的后面,是中世纪石墙里凿出来的,出口旧宫侧面一扇很小的门,这条狭窄的密道可以在让有敌人入侵时大公和其家人可以逃跑。” “你提这个干什么?”她莫名其妙得问。 “秘密。”他笑着从桌上跳下来“走吧。” “等等。”她慌慌张张得说,将桌上的资料都收集了起来。 波拿巴完全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