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的法律,参加的人才不会让人觉得不公正。” “你必须知道,恢复间接税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会带来严重的对立情绪,1790年时甚至还立法取消了间接税。”波拿巴说“一个好的间接税要让最小的纳税人觉得自己不是被强迫敲诈或者是被欺诈,以后苹果酒、葡萄酒、啤酒都会被整个收税,你该想想苹果酒要用来干什么善事。”波拿巴说。 她怪异得看着他。 “什么?”他奇怪得问。 “狡猾。”她看着他摇头“居然假借女人和孩子作为征税的借口。” 他很无赖得耸肩“我听说英国人会将酿酒剩下的啤酒花用来喂牲口,那是不是英国的牛长得特别壮实的诀窍?” “我会实验的。”她慎重得说“另外我觉得废水该处理再排放。” “啤酒会产生废水?” “不是,是工业碱和甜菜制糖后得废水。”乔治安娜说“我听说有个化学家,我想找到他继续服务,不过,他曾经为奥尔良公爵服务过。” “只要他愿意效忠共和国,我可以赦免他。”波拿巴平静得说“法国人赋予了我大赦的权力。” 乔治安娜没有做声,因为这个权力是全民公投通过了的,虽然1802年的宪法没有拿破仑担任终身执政的这一条。 有些人和事是不可饶恕的,但人民赋予了拿破仑权力大赦,那么他就可以大赦,即便有人不服也只能忍了,也正是这一点让大批的流亡者回国。 “在法兰西,细节是大事,有时理智会变得一文不值。”他看着她说“您恢复理智了?” “哦!”她恼火得大叫,波拿巴却大笑了起来。 “我不认为法国人爱好自由和平等,他们只有一种情感,荣誉,还有勋位。” “英国人也差不多,你知不知道韦奇伍德在伦敦有个展示室?”乔治安娜说“他的第二个儿子负责接待,他也受够了走进商店的人的傲慢态度,他觉得自己与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波拿巴没有做声。 “那些人傲慢的态度让这位少爷觉得继续担当展厅招待有失身分,后来他娶了一个贵族家庭的女儿为妻。” “您呢?您是哪个贵族的女儿?”波拿巴问。 “我不是贵族。”乔治安娜问。 他停了下来,抓着她的双手。 “只有平民的才会去学习贵族礼仪,而贵族则是不断想要挣脱它们获取自由。” “我不觉得,也有贵族恪守着礼仪和规矩。” “我说的是英国贵族,你知不知道现在泰晤士河那边的女性也在流行穿男装?” 乔治安娜愣了一下。 “你带起了一个时尚,乔治安娜。”波拿巴笑着说“看来我们要共享衣橱了。” 她觉得自己快挨雷劈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送我的?”波拿巴问“约瑟芬送了我那件红色的检阅服。” 她看着他脖子上的黑色领巾,觉得它可以换一个颜色,这世界上没人比拿破仑更适合泰尔紫了。 可是那紫色的领巾总是会让她想起另一个人,她也送了一条紫色的丝绸领结给西弗勒斯,藏在他单调的黑色外套 “为什么你要找我要?”她笑着问。 “我的生日快到了。”他很直接得问“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瓷器。”她斩钉截铁得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