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的这两个人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技术早就已经革新,更何况他们不会向“外国”泄密的。 英格兰人也有爱国情节,尽管他们没有多少强化爱国的宣传和教育。 这些坚定的爱国者不畏惧战争,然而生活是一种比战争更磨人的东西,能让有骨气的人觉得无比痛苦。 她欣赏拿破仑也是因为这一点,他没有因为生活放弃了他坚守的东西,同样这也是西弗勒斯的特征,他不顾世人的偏见,固执得坚持着练习黑魔法。 她很羡慕这种人,可惜她并不是。 男人拥有这种岩石一样坚硬的性格是被人赞赏的,她也不知道这是性格的弱点还是优点,因为性格太硬的女人容易和异性硬碰硬。 她的性格更趋向包容,可是她的包容在提倡竞争的世界并不会给她换来什么竞争力。 整个赫夫帕夫学院都是这样的,先不提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连拉文克劳也会在学习成绩上竞争,相比之下没什么竞争心的赫夫帕夫就没什么存在感了。 除了小巴蒂克劳奇成了食死徒,还有扎卡赖斯·史密斯这个临阵脱逃的,赫夫帕夫都是非常优秀的好孩子,尤其是塞德里克·迪戈里,那是多少年来赫夫帕夫的骄傲,可是他却年纪轻轻就死了…… “你在想什么?”波拿巴问。 “我的一个学生。”乔治安娜难过得说“他很年轻就死了。” 波拿巴没有说话。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给他施加了太多压力,他其实在变形术更有天赋,却为了战胜龙而学了黑魔法。” “他在与龙搏斗的时候死了?”波拿巴问。 “不,在另一个比赛。”乔治安娜说“他和另一个孩子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个非常危险的巫师。” 他好像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了。 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的情绪还那么低落,进而影响波拿巴的心情。 “你觉得他勇敢吗?”波拿巴忽然说“就像微笑的玛丽亚。”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可能是米开朗基罗的《圣母哀子》。 “我为他感到骄傲。”乔治安娜说“但不是因为他死了。” “你希望他活着?”他问。 “那个黑巫师说,‘干掉那个多余的’……我不想造成多余的伤亡。”乔治安娜有些不安得说“我不喜欢将杀戮当成游戏。” “你不喜欢象牙的首饰盒,为什么喜欢象牙的象棋?”波拿巴问。 “我不知道。”她看着那些精美的棋子“我不知道,利昂。” “你开始对血腥的游戏着迷了?”他不知分寸得问。 “不!”她严厉得说“那让我觉得恶心。” “你觉得我恶心么?”他又问。 她没有回答。 “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他正襟危坐得问。 “我不希望你厌恶我。”她说。 “我选择真相,而不是快乐,你也一样。”波拿巴说“告诉我。” 她低着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镯。 有时人会遇到这种情况,是诚实还是选择善意的谎言。 选择诚实可能会失去一个真挚的朋友,而善意的谎言还是谎言,有天它被拆穿时造成的后果可能会雪上加霜。 “你做了士兵的选择。”波莫纳说“我不会评价你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