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要做多少邪恶的事?”她颤声说。 “罗伯斯庇尔说过一句话,被不可遏制的私欲所驱使的人,死亡不是最强有力的笼头。”肃清者踢了踢地上的碎片后说“请看那些希望戴上王冠的野心家,他们轻视死亡,关于死亡的念头不想在卑贱和贫困中求生的念头那么使他害怕,制止发罪的最有效手段是使刑罚适合于产生犯罪的各种私欲的性质,所谓用私欲本身来惩罚私欲。” “一派胡言。”她怒斥。 “拿破仑给你的解释可能你还不明白,你知道郁金香狂热吧?最开始是因为一部分郁金香爱好者会为了某些稀有的郁金香球根愿意付出高价,后来连普通的郁金香也变得昂贵了,那些东方来的丝绸会被拍卖行卖出高价,这样所有的丝绸的价格都会涨上去的。”肃清者说。 “这不可能。” “为什么你会那么觉得?” 她该怎么回答,历史上没写? “伦敦的女人腰围超过18英寸就会被认为没有价值了,她们必须在腰围超过那个极限前把自己嫁出去,就像急于登上诺亚方舟。”肃清者带着笑意说“我知道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很容易发胖。” 乔治安娜将魔杖取了出来。 “我只是说了事实,你觉得我冒犯你了?”肃清者问。 “滚出去!”她怒喝着。 “狂热和恐惧会让人失去思考的能力,你也是经历过食死徒时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肃清者问。 乔治安娜愣住了。 “这个世界是我们的战场,你不会以为肃清者解散了就消失了?”肃清者问。 “我知道有第二塞勒姆。”乔治安娜说“还有克莱登斯,是你们让他变成了默然者。” “每个人都有自己教育孩子的办法,之前的玛丽不是很好得利用了自己的天赋吗?”肃清者说 “她是个巫师!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乔治安娜说。 “我有一样的问题,你觉得你还是原来的你么?”肃清者问。 她的脑子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可怜。”肃清者说“让我问你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拿破仑要你参战,你会参加么?” “当然不会!” “如果他给了你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呢?维多利亚女王和伊万杰琳·奥平顿,她们是好朋友,好朋友让她帮忙,你觉得她会拒绝么?比如参加克里米亚战争。”肃清者问“什么是朋友,什么是盟友,现在你明白了?” 克里米亚战争不过是帝国主义争霸,唯一还算人性闪光的就是“提灯女神”南丁格尔,所以伊万杰琳·奥平顿加入了哪一方,是执行任务的士兵,还是南丁格尔的医疗队? 她想起了格林德沃,他号召巫师们阻止麻瓜毁灭世界。 又想起了亨利·波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和许多巫师选择了参战。 如果你有能力,为什么不使用它? 魔力只在少数人的灵魂中绽放,只降临在有着更高追求者的身上,为了那个更高的追求,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自由,何必拘泥形式,继续遵守那不知道保护谁的利益的国际保密法? “你爱他吗?”肃清者又问。 “我不需要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乔治安娜又问。 “情人的请求你也不答应?多么冷血的女人。”肃清者笑着说“他可为你做了不少事。” “他可以提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