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破仑说的。”勒德雷尔说。 “好吧,他说的。”乔治安娜不耐烦得说“除了这些还有别的我需要知道的吗?” “格雷古瓦神甫也来了。” “这就是迪罗克的意思?让我见他?”乔治安娜问。 勒德雷尔摇头“可能他只是希望你能为拿破仑祷告。” 乔治安娜无话可说。 “你知道如果拿破仑死了意味着什么?”勒德雷尔问。 “是的。”乔治安娜想起了卡珊德拉对她说过的话“意味着世界末日。” “你怎么不害怕?”勒德雷尔问。 乔治安娜无法理解这与她祷告有什么关系,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他一个解释。 “这不是我第一次服侍国王,而且在城堡里遇到恐慌了。”她冷漠得说“你知道格雷古瓦住在什么地方?” “美杜莎厅。” 乔治安娜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勒德雷尔问。 “有个12岁的孩子,他杀死了一个怪物,它和美杜莎一样,有双可怕的眼睛,看过的人都会死。”乔治安娜说“我怎么能比他还差呢?” 说完她就在勒德雷尔的目送下离开了会客厅。 “夫人。”她还没有走多远就听到玛蒂尔达的声音,后者还系着披风。 “跟我来。”乔治安娜对玛蒂尔达说“我有话问你。” 玛蒂尔达立刻跟了上去,她们在宫廷侍从的引领下向美杜莎厅走去。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做梦了?”乔治安娜压低了声音问玛蒂尔达。 她看起来很困惑。 “就是我们刚到加莱,你晕船那天。”乔治安娜问。 玛蒂尔达想了一下,惊奇得说“您怎么知道。” “你梦到了什么?”乔治安娜问。 玛蒂尔达看了一下左右,仿佛确定什么,紧接着也用耳语般的声音说“我梦到了安巴尔。” 乔治安娜想了一下“你是说第一执政的男仆?” 玛蒂尔达怪异得看着她。 “什么?” “你怎么不叫他‘里昂’?”玛蒂尔达反问。 “你梦到安巴尔是怎么回事?你喜欢他?”乔治安娜问。 “不,谁会喜欢那个阴暗又忧郁的家伙。”玛蒂尔达立刻否认,恨不得发誓表达自己的清白。 “那你梦到他干什么?” 玛蒂尔达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瞪着我。”半晌后玛蒂尔达说“也不能说他瞪着我,就是那么直勾勾得看着我,很吓人那种。” 乔治安娜则想着玛格丽特在她床头看到的那个黑影,可能那不只是一个影子。 “安巴尔喜欢你?”乔治安娜问。 “他?不!”玛蒂尔达立刻否认“您为第一执政刮胡子,那本来是他的工作。” “所以他讨厌我?”乔治安娜问。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本来就是个难相处的人。” 乔治安娜则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也许拿破仑不称帝一定程度避免了成为众矢之的,但是他同意恢复奴隶制却代表着他又站在了“反派”的位置上,安巴尔刚好是他从埃及买回来的奴隶。 “您难道没有注意到吗?”玛蒂尔达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