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明四帝制的戴克里先么?及时他是终生制的皇帝,可是他老了,打不了仗,他的战绩被别的人取代,我希望你能多想想,什么是卢梭说的强者的权力,怎么把靠武力或取的服从,变成合法的义务。” “你想要什么?”他很平静得说,听不出冷也听不出热。 她搂着他的腰。 “让那些不想参与‘国王的游戏’的人回家,他们为了逃避兵役躲到了森林里去了。如果城市和人类世界代表文明,他们怎么会跑到蛮荒中寻找安全呢?” “也许他们想要的是自由。”他继续冷漠得说。 她冷笑了。 “有的人根本不是想要自由,他只不过是逃避责任罢了,就像那些把女孩肚子弄大,却不肯和她们结婚的混蛋。” “不一定全是……” “是啊,还有结了婚后,有了家庭还这样的,你还记得‘最后的女巫’,瑞士的葛尔勒迪么?她怀了男主人的孩子,而那个男人已经有了妻子、孩子,就因为这个案子,约瑟夫二世决定改革掉法律中关于巫术指控的条例,避免类似的‘司法谋杀’再次发生,在尼德兰,这片曾经猎巫运动最为猖獗的地方之一。”她惊恐万状得说“这就是我想要的,那天在钟楼上,玛丽亚当着那么多人说我是女巫,万一有人……” “你说人不是雕塑,可以哭出来,你怎么不哭呢?”他抚摸着她的头发。 “有可能你又是对的,女巫是没有眼泪的。”她疲惫得说。 “本来奥热罗没有察觉到异常,是那些火鸟让他察觉到不对,才带着近卫军赶来的。”波拿巴轻柔得说“我感到,皮什格鲁和你说的那个女人不是一伙的,虽然我们当时非常危险。” 她没有反应。 “你爱我吗?乔治安娜。”他又轻柔得问。 说谎的人会吞一千根针的。 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语。 “我在学。”她低声回答。 他叹口气“你真是笨蛋呐,怎么学了这么久都没学会?”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控制你的体型,里昂,尤其是你的腰围。” 她的耳朵被揪了。 “嗷。”她摸着被揪疼的耳朵抱怨着。 “帮我把腰带解下来。”他抬起双臂说。 她仰头看着他。 “以后只有你帮我这么做,怎么样?”他轻柔得说“这是你的特权。” “如果我不在的话怎么办?” “那就不解吧。”他冷酷得说“反正我不会主动退出。” 她没有等他真生气就把腰带解下来了,这时他将她扶了起来,拥着她亲吻,他的嘴唇非常滚烫,一点都不像一个已经死了200年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