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收敛了笑容。 “您能做到吗?”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 “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博尔斯基夫人问。 ‘你的灵魂。’ 乔治安娜想开这个玩笑,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博尔斯基夫人恐怕会当真的。 女人为什么会那么执着青春和美貌,每天往脸上涂涂抹抹那么多东西,只为了让脸看起来嫩滑,或推迟衰老的时间呢? “如果我不再年轻貌美,如果我一无所有”,就算他们相爱,也不会引起别人的羡慕和赞叹,就像昆西和埃米莉,他们只是一对可怜的情侣罢了。 康德说,幸福的人不道德,道德的人不幸福。但只要扭曲了人们的道德观,那么就可以又幸福又道德了。 乔治安娜如果没有这张漂亮的脸,可能不会惹上那么多麻烦,男人不可能看上那个穿着脏兮兮女巫袍,又矮又胖的斯普劳特。 爱情和婚姻是有条件的,在这个“市场”上需要男的有钱,女的有貌,或者倒过来也行。 这一切都是她自寻烦恼,她该停止这个虚幻的梦了。 “那是一种毒药,会要你的命的。”乔治安娜轻声说。 “多久?”博尔斯基夫人问。 “什么?” “它什么时候会要我的命?”博尔斯基夫人问。 “不是立即。”乔治安娜回答,实际上美丽药剂不含毒素“但你喝得越多,它就越致命。” “多少钱?”博尔斯基夫人急切得问。 乔治安娜知道,就算她说个天文数字,博尔斯基夫人也会支付的。 难怪格林德沃相信魔法能统治世界。 “你恐怕要和我们一起回巴黎。”乔治安娜说“会有人送药给你的。” “没问题。”博尔斯基夫人立刻说。 乔治安娜不无悲哀得想,女人极容易成为煤气灯效应中的被操控者,为了维系一段关系,不惜怀疑、改变自己的认知,委曲求全,甚至还会改变自己的外貌,从内而外得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人要是太善变或许不是个好习惯,在《蜜蜂的寓言》中,作者说一个崇尚荣誉的人一定拥有勇气,缺乏勇气,他的其他原则充其量是一把少了剑尖的剑罢了。 但一个女人佩什么剑呢?爱情和美丽的微笑才是她最好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只对在乎她的人奏效,谁看到一个丑八怪哭得稀里哗啦会有同情心呢? 这个怪物,就算笑起来也那么难看,更何况哭了。 幸好伏地魔长得不像他妈妈。 “什么没问题?”波拿巴问。 乔治安娜看着他。 “博尔斯基夫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巴黎。”她微笑着说。 他看着老寡妇“是真的吗?” “我一直很向往巴黎,那时座浪漫的城市。”老寡妇说。 乔治安娜笑着没做声。 传说有多美,到了地方所有确信的一切都会崩溃,就像神秘的埃及,法国远征军真看到了那些传说中的古城,失望到恨不得立刻回欧洲。 酒喝多了不好,然而即使美国人颁布了禁酒令,一样有人想办法偷喝,甚至造成了更严重的社会治安问题。 所以何必要禁魔药呢?巴黎是个浪漫的、爱情城市,爱情魔药和美丽药剂就跟香水一样是必需品,有了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