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很多人能生孩子,可有的事只有你能做。”乔治安娜回答“约瑟夫二世没有能消除比利时法律中的巫术条款,而这个地方正是整个欧洲猎巫运动最猖獗的地方之一,女巫之锤也是在这里被允许印刷的。” “那堆火是这个意思?”他笑了。 乔治安娜干巴巴得笑着。 “你身上的黑魔法要怎么解开?”他问。 “什么黑魔法?” 他看着她的肚子。 她被气到想骂人。 “他们怎么称呼女巫和麻杜的孩子?”波拿巴问。 “混血。”乔治安娜回答“西弗勒斯就是,他的妈妈是女巫,父亲是个麻瓜,但他们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为什么?” “他的父亲虐待她,并不是说他动手打人。” “怎么做的?” “他禁止她使用魔杖,让她像一个麻瓜女人那么生活,虽然她已经不像小孩子那样,掌控了怎么控制魔法,不至于会被默默然寄生,但她还是过得很压抑。” “默默然?” “一种黑暗生物,当我们还被追捕的时候,为了隐藏自己,我们必须压抑自己的力量。”她叹了口气“那个很坏很坏的人,引导我们不再压抑自己,尽管这么做会曝光魔法世界,不过他的支持者虽然多,大多数都是罪犯和失意者,他们没有选举权,而且,他是中途参加竞选的,于是他用了一点见不得人的办法。” “操控竞选?”波拿巴问。 “不,他弄了一只麒麟。”她笑着说“还记得我说过,以前我们用一只动物来选领袖。” 他放下了鼻烟壶,朝她招手,她走了过去,他将她搂住了。 “你也可以不压抑自己,公主。”他轻声说“就像你的那个学生一样。” “我想我明白那个时代的人和食死徒的区别了。”她闷声闷气得说“那些标志都没有很高,没有超过隐藏咒的范围,在那个界限里他们可以自由使用魔法的。” “你现在就可以用。”他松开了她。 “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你在担心那部法律?不许在麻杜面前使用魔力?”他挑衅一样问。 “不,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她拥抱着他“我更需要这个。” “有很多人说我不是个好人。”他说“你这不辩是非的家伙。” “我不是预言家,利昂,我可以看到‘过去’,可是‘未来’对她来说却不是鲜明的。”她低声说“我没有‘天目’。” “你在跟我解释今天看到的预言?”他问。 “我不知道它是真的,还是腓特烈一世编撰的,他用它获得了王冠。” “那是因为他生活在黑暗的中世纪。”他嘲讽得笑着。 她也弄不清自己是不是喝醉了,闭上了眼睛,等待一个吻降临。 但他却捏了她的鼻子,他手劲有点大,把她鼻子揪疼了。 这下他笑得更大声了。 ‘你还想戴上黄金做成的月桂叶皇冠吗?就像那副名画上一样?’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就像她刚才说的,她不是预言家,未来对她来说不是鲜明的。 她也是个普通人,无法辨别处心积虑骗她的人,像她这样的人其实并不适合做领袖。 不过幸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