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维尼女士并不是职业芭蕾舞演员,她有作为建筑师的丈夫供养她,其他的演员则靠此谋生,她霸占着首席的位置让很多以后想要从事芭蕾舞指导的人没有了活路,本来她受伤了大家以为自己有了机会,后来她找了“权贵”和舆论保住了位置,很多人都觉得不公平。 由于原来的铸币局被修建了蒙奈歌剧院,于是“新的铸币局”被修建在布鲁塞尔市中心的广场上,明眼人都能看到它,毕竟它被层层叠叠的缎带装饰着,想看不见都难。 其实就算蒙奈剧院被拆了,对面还有位于皇家公园内的皇家剧院,那个地方也是路易十四修的,原本的布鲁塞尔皇宫在1695年被摧毁,重新规划的大皇宫是布鲁塞尔最宏伟的建筑,不过它并没有完全建成。 白天的时候波拿巴就在这些地方看过了,不过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现在他忽然出现在布鲁塞尔的舞会上吓了很多人一跳,众所周知,汉堡的情况很紧张,到处都是抓刺客的间谍。 跳完了“开场舞”,露了个面,他就带着乔治安娜离开了,然后她就被带到了市政厅对面,同样位于广场上的路易十四的行宫。 行宫的外立面上有阿波罗驾驶战车的浮雕,战车的车轮被涂上了金粉,就算是在晚上也看得清,宫里的装潢还是一贯的巴洛克风格。但布鲁塞尔市政厅悬挂着路易十四的画像,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一点他的痕迹,反倒是挂着大卫所绘制的放大版的拿破仑骑马翻过阿尔卑斯山的画像。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成为亨利八世?”他笑着问。 “你会不会成为他我不清楚,但我不想成为安妮·博林。”她有些着急得说“请原谅,我要找我的学生去……” “她是成年人了,你不需要跟家庭老师一样看着她。”他冷漠得说“如果一个人天生要成为太阳,我不会允许其堕落成一个卫星,但大多数人内心生来具有善恶,勇怯得种子,这是人的天性,后天如何成长,则取决于教养和毅力。” “她是个女孩儿!”乔治安娜大声说。 “你不是想要平等吗?军队里有比她还小的,他们都晓得不擅自离队,在战场上乱跑。” 乔治安娜没有说这里不是战场。 战争是外交的延续,本来在这种场合就该谨慎。 “你想说什么?”他摆出了统帅的威严呵斥着。 她想,要是个军人,此刻该大声吼叫着口号之类的。 “你那么凶干什么。”她嘀咕着“我知道了。” 他看起来被气着了,鼻子扇动着。 “你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放水。”她又说。 他没吭声。 她当他默认了,于是问道“你住哪个房间?” 他好像不想跟她说话,转身离开了。 乔治安娜耸肩,打算找一个人来问问。 至于帕德玛,毕竟这里不是学校了,乔治安娜也提醒过她有肃清者在附近活动,女巫是不可以放下自己的魔杖的,更何况她参加过da。 不过她还是打算去问一问贝尔坦,也许帕德玛还在她那儿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