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子,它看起来是木头的,唱词里却说它比黄金还要珍贵,然后他们就在夜后侍女们的指引下前往城堡,解救公主了。 到这一幕结束,舞台上没有了演员,接着响起了掌声,不论是包厢里还是 乔治安娜没有和其他人一起走,她被经理带着,走了另外一条路,也可以说是特别通道,它就像是个秘道一样通往一个小房间,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 她走到了窗户边看了眼楼下,人们正陆续进入隔壁的舞池,等其他人进去得差不多了,她们才会进入会场。 她回头看着其他人,不知道这段时间该干什么,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剧院经理打开了门,跟门口的人低声交谈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乔治安娜。 “有人找您,夫人。” “你可以让那个人过来见我。”乔治安娜不客气得说。 “他坚持这么做。”经理说“有重要的事情。” 她狐疑得看了他一会儿,摸了一下手腕上藏有魔杖的手镯,然后离开了房间,在侍从的带领下到了不远处的房间。 侍从敲了门,开门的却是康斯坦,她还来不及震惊,康斯坦就让她进去了,接着他就把门给关上了。 正在看着窗外的波拿巴回头看着她。 “你今晚很漂亮。” “而你,这是什么打扮?”乔治安娜打量着他的这身“微服”,他看起来像是个会计“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布鲁塞尔了。” “有死的人思想是常变的,我们人的计谋是不定的。”他捏着帽子“我今晚上就走,来这里是跟你做道别。”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说‘一路小心’?”他用带着科西嘉口音的法语说。 她走了过去,用手背撩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耳朵。 “今天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你想听么?” “说的是什么?” “关于维米尔画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她摸着他的耳垂“那个女孩儿有名字,她叫葛丽叶,原本是维米尔家的女仆,那对珍珠耳环是属于女主人的。” “怎么耳环出现在了她的耳朵上?她偷的?” “重点不是这个。”她微笑着说“葛丽叶没有穿耳洞,猜猜是谁给她穿的?” 他没有说话。 “很疼的。”她轻声说“尽管维米尔很小心了,她的眼泪还是和血一起流了,但他没有立刻退开,他的手划过她的脸颊,为她擦干了眼泪。” “他干了什么?” “穿耳洞啊。”她嬉笑着说,松开了他的耳朵“我今天在想,要送什么珠宝给你,我总不能像波旁贵族给狗戴宝石项链那样送条链子给你。” “所以你想给我穿耳洞?”他摸着自己的耳朵。 “你想穿吗?” “谁给你穿的耳洞?” 她没有回答。 “是他?”波拿巴问。 “维米尔当时有妻子了,她为他生育了五个孩子,葛丽叶进她家门时正在怀第六个……” “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他有点恼火得问。 “你会在妻子不方便的时候找别的女人么?” 他困惑得看着她。 “别忘了瑞士那位最后的女巫,她也是女仆。” 他更困惑了。 “别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