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中有模糊的映像,就像夏天的小溪边,有随着水流转动的水车、磨坊,还有两个漂亮的少年…… “这个地方充满了记忆。” 她惊讶得转头,发现又是“白巫师”出现了。 “你还记不记得幻影移形的三个d?”阿不思问。 “是的。” 他挑起了眉,似乎并不满意她的答案。 “决心、目标和从容。”她回答。 “现在我想让你回答我,是什么让你不能在这个世界幻影移形?”阿不思问。 她快速思考着。 “我在哪儿?”她问。 阿不思显得并不很满意。 “我一直都不是你最聪明的学生。”她嘀咕着。 “为什么你会那么想?”阿不思问。 她没有回答。 “因为,你是个赫夫帕夫?”阿不思问。 “我不觉得赫夫帕夫代表傻瓜!”她气愤得说。 “我也没有这么想。”阿不思平静得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觉得为什么我会选择和格林德沃为敌?” “因为你失去了阿里安娜。”她颤抖着“你知道战争意味着还会失去更多,并不是因为麻瓜的数量比巫师多。” 阿不思没有回答她,而是绕着喷泉绕圈,她也那么做,和他保持着距离。 “我们以前常常一起散步。”阿不思说“不能回到从前了么?”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哈利不是魂器,你就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她回答“你的良心会觉得不安么?” “两个人,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平静得说“他并不想杀死我,是我逼他那么做的。” “你想干什么?”她问。 阿不思低头看着那滩从喷泉中涌出的水,两个少年已经进入了磨坊内,他们面对面站着,然后割破了胳膊,让血渗了出来。 但那两滴血滴落在地上,而是彼此缠绕,最终变成了一个华丽的瓶子。 “这东西,让我痛苦了好久。”阿不思看着那个瓶子说“只要有一丁点伤害他的想法,它就会对我实施惩罚,所以我不得不将它交给他保管。” “但你又让纽特·斯卡曼德将它给找了回来。为什么你要那么做?继续放在格林德沃那里,然后想着对付他的计划不行么?” 阿不思没有立刻回答。 “当痛苦离去,快乐又回来了。”阿不思忧伤得说“比起对付他、伤害他,我依旧很想他。” “比如那张咖啡桌?”她揶揄得说。 “我们都年轻过。”阿不思用焦黑的手抚摸着夜骐的脑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一天眨眼就过去了。” “所以你制作了熄灯器,希望白天能更长一点?”她问。 阿不思依旧在抚摸着夜骐。 “没准我只是想借点光。”阿不思微笑着说“一边用着荧光闪烁,一边练习其他魔咒时很麻烦。” 她困惑了。 “我们讨论过,为什么魔力只有少部分人才拥有,我提出了一个假设,因为这部分人将会探寻真理。”阿不思说“就像有人用电只是为了盯着一个盒子发笑,有人则用电灯苦读。” “你说的那是电视,阿不思。” “这个‘天赋’只降临在对生命有更高追求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