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那要看做什么。」西比尔说。 因为卡珊德拉的后代不能做卑贱的工作,对吗? 波莫纳摇了摇头,将天竺葵的花瓣放在桌上,然后将水晶球放进了绒布口袋里,接着按照卡片的指示往魁地奇球场走去。 球场外没有人,她走进了看台里,有两个人正坐在草坪的角落聊天。 波莫纳拿起卡片,确定它指的是这个方向,又仔细凝视着二人。 她们一个是二年级的金妮·韦斯莱,另一个则是唐克斯,金妮满脸心事,唐克斯则在安慰她。 波莫纳继续步履蹒跚得往前走,直到她来到了唐克斯的跟前,她们俩一起抬头,茫然得看着她。 「你的「考验」今晚开始。」波莫纳对唐克斯说。 「对不起,你说什么?」唐克斯莫名其妙得问。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波莫纳说,然后摇摇摆摆得走了。 「嘿!」等波莫纳走远后,唐克斯大喊「我知道怎么做了!」 波莫纳耸了耸肩,她才不晓得唐克斯要做什么呢。 她从魁地奇球场回到了办公室,将找到了斑斑的消息让斯派克送给西里斯,准备带着水晶球又爬到顶楼的校长室。不过她中途改变了主意,她先去厨房拿了晚餐,打算等会儿去天文塔的时候吃。 这就是波莫纳简单而忙碌的一天。 即使是有意识的棋子,也不能让他们从事过于复杂的工作,第一是不利于他们有效率得工作,第二就像面对博格特的时候并不是只有嘲笑恐惧一种办法战胜它,只要能把事情做对,不要去强求他做事的过程必须按照棋手自己去做的那样做。 在阿不思手下做事就是这样,但棋子有可能翻身做棋手么? 波莫纳知道西弗勒斯可能做到了,七个波特之战是他设计的,还有阿不思死后的一系列计划,但他其实还是被阿不思操控着,相信哈利是七个魂器之中的一个。 伏地魔虽然残暴,用不可饶恕咒毫无顾忌,可是要说冷血的程度,他可能比不上作为棋手时候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就像默罕默德书里写的,一切快乐、愤怒、惧怕、伤心和痛苦都会阻碍理智思考,会影响他的发挥。棋子只能盼望自己能晚点被牺牲,就像波莫纳,她是霍格沃茨之战的时候才被「牺牲」的,而阿不思在那之前已经将自己和西弗勒斯都「牺牲」了。 生命是不公正的,这是西弗勒斯自己说的,他很早就认清了这一点,是詹姆·波特帮他记住的。那么多人目击了那一幕,学校却对詹姆没有任何处罚,甚至还让他当上了男生级长。 不论是哪个世界都很累,费力维是对的,她该离人类远一点,至于人类的未来,她一个混血魔法生物操什么心呢。 「哭够了没有?」她疲惫得问。 玛蒂尔达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多少,就是买东西剩下的钱,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8、9万的样子。 也怪她自己,在巴黎的时候给的薪水太少了。 「我年轻的时候曾去过威尼斯,在那个城市男人可以在欠下赌债后带上面具,继续社会生活,但女人却不可以赌博,他们会将铁钉钉进她们的下颚,我们女人就是这样被牢牢束缚住的。」她抚摸着玛蒂尔达细嫩的手「我们唯一被允许的赌博就是婚。」 接着她将玛蒂尔达的手翻过来,学着西比尔的样子看手相。 「你有两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