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 她摸过拿破仑的手,他是热的,比其他「人」都热,就像是一个活人。 在旅游杂志上,拉雪兹神父公墓也是去巴黎的必游之地,而拉雪兹神父公墓是拿破仑1804年称帝后规划修建的。 但这位帝王的墓地却是荣军院的教堂里,尽管它非常奢华,荣军院又名巴黎伤残老军人院,是路易十四用来安置他的军队中伤残军人的建筑,这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就很「波旁」。 她拨弄着桌上的火欧泊戒指,它依旧不是婚戒。 虽然她不知道哈托尔想进入这个世界干什么,但她已经决定了,不会照着那位埃及爱神的指令将她的「居所」带到这个世界里来。 不论她要面对神如何的惩罚,哪怕和盗取天火的普罗米修斯一样被铁链捆在山上,这是她所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再会了,里昂。」 她柔声说,戴上了戒指,就像她平时出门前喝复方汤剂,离开了休息室。 真是的,不论怎么休息都休息不够,要是能就此长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