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没有直接「握手」,而是通过守护神打了个「招呼」。 「过去的」哈利只喷出了白色的气体,他这边刚熄灭,那边就马上亮了。 「会不会是「对撞」?」波莫纳忽然说,菲利乌斯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她。 「就像物质和反物质……」 「那我想,我们该担心这个星球还是否存在了。」菲利乌斯说。 波莫纳看着西弗勒斯,希望他能给予她支持。 「水元素。」西弗勒斯固执得说「就像接纳之笔的「墨水」。」 「那不是「墨水」!」波莫纳纠正道。 「但它和魔力是有关联的。」 「只有水元素吗?其他元素呢?」波莫纳立刻问。 费力维也看着他。 斯内普还算识趣,知道这时不能犯众怒,他沉默着继续搜索。 诅咒中还有眼疾咒,它能阻碍对手的视力,这对获得外部信息主要依靠视觉的人类来说是很大的干扰。 对于一个天生就盲眼的婴儿,他难以想象出「红色的苹果」是什么样的,不论是红色还是苹果的外形他都没见过。 而对于那些后天致盲的人,就算一开始还能想象出「红色的苹果」是什么样,随着盲眼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个映像也就模糊了,就仿佛和视力健全时的世界失去了联系,转而依靠听觉、触觉去感知。 即便她已经因为爱情而变的有些盲目了,她在那个油画诅咒的事件上也无法为「黑暗」说好话。别说本来就怕黑的小孩子了,连大人遇到了恐怕也难以承受,这已经不是软膝咒那样的恶作剧能敷衍得了的。 还有罗杰·马龙,以及其他被德拉科·马尔福欺负的低年级,比起出手教训那个小混蛋,波莫纳更愿意选择安抚被欺负的对象,不是因为她害怕冲突,而是因为德拉科是他的教子。 这么做是不对的,你该做正确的事。 但她又想起了那只绝音鸟,只是一个游戏的线索而已,需要牺牲一条生命么? 食死徒们将杀戮当成了一种游戏,西弗勒斯在那里好的坏的都学了,她该纠正他而不是纵容他。 你该「防御」的,就像呼神护卫那样抵御黑暗,而不是接受黑暗。 或者你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你也认同力量能带来幸福。 如果你也是一只脆弱的鸟,你会和绝音鸟一样任人宰割,甚至临死都不能发出属于自己的哀嚎。 她轻轻触碰自己的嘴唇,无法想象和摄魂怪接吻是个什么感觉,但她的眼前好像有个黑影。 她没有揉眼睛,而是取出了魔杖,一只透明的天鹅从魔杖末端飞了出来,将黑影给撞跑了。 费力维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她。 「我想试试是什么感觉。」她朝着二人说,让天鹅守护神在湖面滑翔而过。 鹿形守护神没有飞起来,天上飞的都是摄魂怪。 这感觉太奇妙了。 「怎么样?」费力维迈着短腿走过来问。 波莫纳却看着西弗勒斯,她刚才用的记忆是她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她知道那是她的幻觉。 她调转视线,暂时不想理会他们两个,她需要找个地方独自安静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