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波莫纳说,忍不住好奇接过了它。 “迷情剂?不,不是那样的东西。”他笑着说“迷情剂的话,你必须持续得下毒,这个你用一滴就可以了。” 波莫纳觉得他就像是哄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继母,她看着手里的银瓶,它被打磨得很光滑,可以看到她的倒影,只是因为瓶子不是镜子那样的平面,她的模样看着有些变形。 “我不觉得迷情剂是一种毒药。”她放下了手里的瓶子“你的用词不当。” “它所能带来的只是一种强烈的痴迷感,当它消失了,‘爱情’也就消失了。”他说。 “难道这不是吗?”波莫纳晃了晃手里的小银瓶。 “你对哈托尔知道多少?”他问。 “你怎么老提她。”她抱怨着。 “她有一双属于太阳神的眼睛,里面装的是她的眼泪。” “为什么她要哭呢?”波莫纳问。 “她同情死者,传说她会化身为无花果树,并将果实送给地狱的死者。” “我听说哈迪斯会用石榴籽留住冥后。”波莫纳说。 “无花果和石榴不是一种水果,小傻瓜。”他们素昧平生,但他却用一种宠溺的语气说。 ‘同情活着的人。’ 她好像听到有人说。 “那么伊西斯呢?她同情活人吗?”波莫纳问。 他没有说话。 “你觉得,凯撒爱不爱克里奥佩特拉?” “什么?”她惊呼。 “还是少女时的她。”他伸手,要将她手里银瓶的盖子揭开“清新而脱俗……” 她拿着手里的瓶子躲开了。 “就像亚历山大港的海风,闻了让人神清气爽。”他装作不在意得说。 “海风有股咸腥味,你想我闻起来像条咸鱼么?” 他笑了。 “海水和眼泪都是咸的,即便是神的眼泪。” “你尝过?”她挑衅一样问。 “是的。”他笃定得回答。 她不信。 接着他弯下腰,凑近了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因为我已经死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倒不是因为她害怕死人,霍格沃茨城堡里有不少幽灵,而是因为…… 他大笑了起来,好像觉得这样很有趣。 她不想理这个无礼的家伙,刚想离开,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破釜酒吧了。 这是个金碧辉煌的大剧院,穿着礼服的人们脸上带着面具,正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 “伊西斯和哈托尔是光明与黑暗的母亲。”那人继续说“伊西斯后来与尼普配对,用出生、死亡和复活的方式保证了法老的不朽,而法老也会自称是荷鲁斯转世,向子民们证明自己无所不能,但事实上他并非如此伟大,他无法阻止凯撒的军队,反而是他的姐姐……” “她希望得到凯撒的支持,成为埃及的女法老。”波莫纳接着说“凯撒也希望通过她来统治埃及,他们之间只是相互利用。” “要怎么证明他们之间有爱呢?”他问。 “他做不到。”波莫纳笑着“安东尼将他和克里奥佩特拉的子嗣定为埃及和罗马继承者……” “我给了你一样的许诺。”‘凯撒’说道。 “而那是安东尼证明他和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