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意,我也在附近。”塞西尔说,坐在了波莫纳对面的椅子上。 “附近?”波莫纳吃惊地说。 “你听到我侄子说的了,有一只白色的狼还没有被抓住,现在白色对他来说是一种保护色。”塞西尔说。 波莫纳心情复杂极了。 此时他们在猪头酒吧,就算是圣诞节也有很多人没有回家,“享受”阿不福斯烹饪的,让人乍眼一看毫无食欲的菜肴。 “你找我什么事吗?”塞西尔问。 “今天是圣诞节,我想问你要不要到学校和你侄子一起过。”波莫纳问。 塞西尔有些吃惊,但他还是礼貌地回答。 “我们并不亲密,只是在他父母进监狱后,我才成为他的监护人。” “但你们是彼此最后的亲人了。”波莫纳说。 “我晚点会送他一份礼物。”塞西尔说。 “不,这不是礼物的问题。”波莫纳说。 “他在学校里快乐吗?”塞西尔问。 “他认识了几个朋友。”波莫纳说。 “他们在一起干什么?”塞西尔微笑着问。 波莫纳感觉他的敷衍,他并不很关心侄子和朋友们干什么,只是找了个话题。 这种冷淡巴纳比身上也有,他不想靠近某个人或某个群体,让自己不显得孤独。 “他问我,有没有治疗不可饶恕咒的解药。”庞弗雷夫人说“我很震惊,然后将他赶走了。” 波莫纳当时问庞弗雷夫人,为什么巴纳比会去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是这么跟她说的。 巴纳比也不是毫无感情,当李先生让他用不可饶恕咒处决皮茨的时候,他就哇哇大哭了。 “他认识了一个女孩儿。”波莫纳说。 塞西尔笑了起来。 “哪个学院的?”塞西尔问。 “哪个学院都不是,她是头角驮兽。”波莫纳说。 塞西尔显得有些震惊。 “他和一个叫利兹图尔特的同学一起照顾她。”波莫纳说,将不久前在艾恩代尔发生的事告诉了塞西尔。 “所以,那个叫利兹的女孩只是个‘同学’?”塞西尔问。 “我猜是的。”波莫纳微笑着“但他们好像隐瞒着我什么。” 塞西尔费解地思考着。 “你见过巴纳比用不可饶恕咒吗?”波莫纳问“类似钻心咒和夺魂咒。” “有什么问题吗?”塞西尔问。 “他有天去医疗翼,找我们的护士要不可饶恕咒的解药。”波莫纳说。 “我会问问的。”塞西尔严肃地说。 “就今天怎么样?” 塞西尔沉默着。 “我知道,圣诞节问这种问题很不吉利。”波莫纳说“但你是他的监护人,而且还是唯一的亲人。” 塞西尔暗叹一口气“你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对吗?” 波莫纳笑着点头。 “我要跟其他人说一声,请稍等。”塞西尔说,接着起身离开了猪头酒吧。 “你们要点什么?”阿不福斯走过来问。 “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走。”波莫纳对他笑着“你要不要也来学校过圣诞节?阿不福斯。” “我唯一的亲人又不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