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可是他造了那么多孽,只是为了找人和他一起玩?” “别想他了。”斯内普说,搂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来对付他。” 波莫纳趁机回抱了。 她感到了温暖和安全,所以他没有堕落,对吗? 她听到了沙沙的声音,即像是衣物摩挲发出来的,又像是蛇低语时发出来的。 据说路西法是因为骄傲而堕落的,当他变成蛇,诱惑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时,倘若真如奥古斯丁说,人的堕落是出于另一人的劝说,那么我们必须从考察这劝说者本人是因何堕落的。 如并非每一种激情——就我们遭受激情之苦来说——都是罪。因此若是有人说如果我们遭受惧怕,它就不是罪。这是从人的角度出发,给自己下的判决,尽管在神的眼里看来或许并非无罪。 她抬起手,轻触着他的脸,虽然他的额头上没有偷羊贼的烙印,却一看就是坏人。 将坏人引入自己的家里肯定是个坏主意,但她还是那么做了。 “阿不思说我是极其聪明的人,但我觉得我不是。” “你是傻瓜。”他顺着她的话说。 她觉得伤心,却不难过“你是什么变的?” 他困惑得看着她。 “撒旦变成了伊甸园里的蛇,他犯了骄傲的原罪,你呢?”波莫纳说。 他邪恶得笑了起来。 “你猜。”他略带轻佻得说。 波莫纳拉着他的手,离开了人来人往的走廊,来到了办公室里。 如并非每一种激情都是罪,我们遭受惧怕,它就不是罪,那她要做的也不是罪。 地铁里的人们,如果不是想要活着,谁会惊慌失措得找活路呢? 生命有美好,值得眷恋的东西,并不是对所有人来说,死亡都是解脱。 等门关上后,她没有急着用荧光闪烁。 黑暗有时能挡住人的视线,方便自由行事,不然城堡里的孩子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夜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