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它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虽然它笑起来一样很恐怖。 “我不高兴。”保罗咆哮着说“这都是你的错。” “这怎么会是我的错呢?”波莫纳反问。 “到底怎么回事!”他愤怒得说。 她不想和一个木偶说自己的私事,可是她觉得自己该有点公道。 “他在厕所里跟我说‘我想你’。”波莫纳冷冷得说“我没期待鲜花和烛光晚餐,但选一个正常点的地方有那么难吗?” 保罗不说话了。 “你还有问题吗?”波莫纳问。 “没有了。”保罗说,气势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 “出去!”波莫纳说。 “能把门帮我打开吗?”保罗礼貌得说。 波莫纳于是走到了门口,将办公室的门帮他打开。 “这事我本来不想管的。”保罗在离开之前,在门口说“但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你怎么改变主意了?”波莫纳问。 “你们的校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反正我不想看到他。”保罗缺乏活力得说“我看到他快乐不起来,他的痛苦太多了。” 就一个觉得快乐可以治愈痛苦的人来说,确实有理,但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偶尔也会笑嘻嘻的,比西弗勒斯开朗多了,他怎么会…… 这时保罗离开了她的办公室,一个木偶,背影看着居然有些落寞。 她这时想起了在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就职仪式上,格林德沃对邓布利多吼的那句话。 还有谁会爱你? 她忽然觉得难过极了,几乎忍受不住,于是将门给关上了。 —————————————————————————————————————— 她又重新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可能是因为习惯了黑暗,那些原本在黑暗中只有轮廓的人,渐渐有了颜色,可以看出左右两人穿着红色的衣服。 “我们有改变了。”左边的红衣主教说“您看不出来吗?” “什么?”乔治安娜问。 “不论宇宙的中心是光明,还是黑暗,我们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左边的红衣主教说。 “不是因为你们的权势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乔治安娜问。 “不要以为,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右边的红衣主教威胁着。 “有一个智者告诉我,人们的胸怀中应该有窗开启着,以便不隐藏见识,敞开观察。真实不是说谎的对立面,而是对未知的发现,真实和披露真相总是比现实主义重要。说谎是很容易,就像很多人对你们说自己相信神,即便他们不相信,甚至相信的是魔鬼,但那要费多少力气撕掉那层伪装?”乔治安娜说“我们省点力气好吗?”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想要和解的原因?巫师。”左边的红衣主教说。 “全面混乱对我们也是不利的,我们还是希望活在一个有秩序的世界里。”她冷冷得说。 “我知道您刚才那句话的前半段,那是德尔斐神庙里的铭言,后面半段呢?”左边的红衣主教说。 “一个被整个巫师世界误解的校长。”乔治安娜说“他还说,说出真相不是一种反抗。” 而是一场石破天惊的革命(it’saearthbrokerevotion)。 可惜湖底的休息室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