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用贤者之石可以长生不老,但却不能断,一旦贤者之石没有了,又或者它因为别的原因失窃了,人一样会死亡,所以神秘人研究的是更偏门的东西。 “你知道是什么?”波莫纳一边喝蛋酒一边问。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然后他也喝了一口蛋酒。 “他不信任你?”波莫纳问。 “我告诉过你,他是个很独立的人,如果他长期依赖并习惯一个人,就会被链条锁住,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察觉并承认它。”西弗勒斯说。 “包括贝拉?”波莫纳问。 西弗勒斯好像觉得她无法沟通,看着壁炉里的火。 “邓布利多张口闭口说爱,他真正的本性却是冷漠和谨慎的,只是为了不至于伤害周围的人,才装出高兴或者疯疯癫癫的样子。” “哇哦,神秘人连这一点都看出来了?”波莫纳赞叹道。 “不,这是我的观察。”前食死徒说“他始终生活在各种各样的依赖里,却以为自己是自由的。” 波莫纳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 “他很骄傲,嗜好权力,想要在魔法史上占取惊人的地位,但我看到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里。”波莫纳将视线转向了西弗勒斯“他仅有的自由,是让学生们自由得选择校歌的曲调。” “他只用一句话,就解除了你的麻烦,如果丽塔基斯特还在预言家日报,你觉得你现在能安生得呆在这喝蛋酒?”他耻笑般说。 “你想和他一样吗?”波莫纳面无表情得问。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们男人总是那么热衷权力。”她冷冷得说。 “你不喜欢吗?”他反问道“我注意到一件事,为什么学校里没有任何关于介绍塞勒姆历史的书?你知道,作为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这不是很不恰当吗?” 她想起了想把好运泉从图书馆书架上撤走的马尔福,刚要说话。 “有一个被害人,约翰·奥尔登,你知道他是谁么?”西弗勒斯问。 “你刚才说了。”波莫纳说。 西弗勒斯冷笑。 “你要发表什么高见?”波莫纳问。 “库伯得意思是桶匠,五月花号上有一个叫约翰奥尔登的桶匠,他上岸后成了社区领袖,并且成了普利茅斯的治安官,1634年时因为卷入了一起交易点冲突,被当时的总督温斯洛普逮捕了,那时马萨诸塞和普利茅斯都认为对这个交易点有管辖权,55年后,66岁的约翰奥尔登接受了审判。” “等等。”波莫纳说“那岂不是……” “塞勒姆被审讯的约翰奥尔登当时只有11岁,你觉得他可能成为治安官吗?”西弗勒斯问。 “当然不可能,但是五月花号上那个桶匠……” “从五月花号登陆新大陆,已经过去14年了,他在那里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活到了1680年。” “所以受审的这个约翰奥尔登是他的儿子?”波莫纳问。 “当时陪审团的成员都坐拥几十万英亩新英格兰的土地,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出现在新的特许状上。”西弗勒斯说“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波莫纳紧闭着嘴。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波莫纳的耳边,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在说一个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