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1887年后的第二年,英国伦敦出现著名的“开膛手杰克”,他明知道他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并且警察在搜捕他,他依旧继续犯案,他是连环杀手还是精神异常? 他没有被抓住,也就没有办法审讯,但并不是每一个连环杀手都是精神异常的。 甚至有连环杀手想要伪装成精神异常逃避罪责,也有精神医生为他们作证,目的是将他们当成研究对象,不过这基本上都是小说里的情节,比如《沉默的羔羊》。 在决定帕克生死的讨论中,帕克并没有权力参与,只能看着几个成年人“商量”,不论他是否已无望多活或神智不清了。 生命不因其剩余时间的短暂而失去意义,待宰的猪也会享受“临终关怀”,听音乐洗澡,这被称为“人道屠宰”。 关键是他们商量的时候说“想想你们的家人”,而帕克是没有人想念的孤儿,这时怎么没有人提上帝了? 波莫纳觉得,判他们6个月监禁太轻了,但是将他们关押更长时间也不会起什么作用。 “阿不思和我谈起了无形痛苦的事。”波莫纳说“比起降临在肉ti的死亡,降临在思想、灵魂上的痛更痛苦。” “你觉得他原谅得了麻瓜吗?”斯内普问“他的父亲可没饶恕他们。” 这也是波莫纳头一次看“教父”时想的,为女儿复仇的父亲,他什么都愿意做,即便这会让他和罪犯、犯罪为伍,他曾经是那么“清白”的人。 “我可以跟你说很多法学理论,但是我告诉你,我从来不觉得帕西瓦尔为了女儿复仇是错的。”波莫纳轻柔得说“即便全世界都不原谅他。” “他的妹妹,阿里安娜,她是无辜的。”斯内普说“你认同么?” 她开始回忆,他们一开始讨论的是什么话题。 “你知不知道邓布利多是个什么样的人?”斯内普问。 她想起来了,然后讨论起了牺牲的话题,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牺牲一个人是对的么? “当‘圣徒’也是有名望的,尽管他要为此受很多苦。”波莫纳低声说“那也比寂寂无名好很多。” 他沉默着。 “你想当‘罪人’吗?”波莫纳盯着他的眼睛问“然后去阿兹卡班,和摄魂怪当邻居。” 他卷曲嘴角。 “就像西里斯布莱克。” “你觉得你比他幸运?”波莫纳问。 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过的,学者是不依靠运气的。”波莫纳说。 他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 她思考着是不是要继续辩论下去。 《危险关系》里的凡尔蒙和梅戴夫人太计较胜负,结果两败俱伤。 她的目的是让他留下,所以输赢、对错并不是眼下最重要的。 “你很聪明,西弗勒斯,而且你很守规矩,这是你比西里斯强的地方。”波莫纳说。 “没准我和他一样不想守规矩。”他冷酷得说“只是邓布利多选择了我。” “你还是大脑封闭术大师。”波莫纳继续说“我以为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不满得看着她。 有人这样说过,人的不满程度与他热切渴望之物的距离成反比。 一个乞丐不会嫉妒一个百万富翁,却会嫉妒一个比他“收入”更多的乞丐,因为百万富翁距离他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