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阿加塔语气中掩着失落,和对未来的迷茫。 就在这时,臧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他松开了胳膊,女人也听见了,立刻露出职业般的笑容,仿佛走上了舞台。 敲门声响起。 阿加塔示意臧鸿安心,然后打开了门。 门是向外开的,臧鸿紧贴这墙壁,只要来人探头进来左右一看就暴露。 阿加塔如天鹅一般昂首问:“什么事?” “边防警卫局的,刚才见过陌生人吗?” “没有,我听见枪声,没敢开门。” “那你现在怎么敢了?” 一般人就露怯了,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人家还没说话,你问都不问,就开门? 可阿加塔笑道:“我还听见了警笛声。” “哦,你的姓名和职业?” “阿加塔,芭蕾舞演员,另外,你们处的马克西姆我认识。” “噢,打扰了,抱歉。”男人给她关上门。 阿加塔松了口气,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站在臧鸿一边,并不是被胁迫。 臧鸿想起在德国的时候,夏川和诗云的对话,难道这女人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女人转向臧鸿,笑吟吟地低声问:“你满意了吗?” 臧鸿竖起食指在唇边,示意她别说话。 阿加塔只好静默地站着。 臧鸿贴着门,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在挨家挨户的问,有的还破门而入,进去搜查。 阿加塔目不转睛的盯着臧鸿,这个男人硬朗的线条,专注和从容淡定的神情,让她越来越欢喜。 她感觉即便是暴露了,这个男人也不在乎,她只是帮了一个小忙。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终于全部远去,撤走了。 臧鸿微微皱眉,撤的太快了,有引蛇出洞的感觉。 现在还不能走。他打定主意。 “你刚才说认识马克西姆?”臧鸿转向阿加塔。 阿加塔一愣,“是马克西姆在抓你?” “不知道。你和马克西姆怎么认识的?” 阿加塔嫣然一笑:“先让我满意,你想知道什么都没问题。” 臧鸿云淡风轻地回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的话了?别给我杀你的理由。” 哪知道,阿加塔越发笑意盎然:“你不会杀我的,我帮过你了。现在你的要求很过分,我要你先帮我一次不过份吧?” 臧鸿纳闷了,“我帮你?” 阿加塔笑的越发欢畅:“你看过芭蕾舞剧吗? “在新西伯利亚看过。”臧鸿说的很明确,别让这女人误会看过她演出。 阿加塔笑道:“那你应该知道,女芭蕾舞演员对你刚才的那个动作,有多么的经验丰富?” 臧鸿想起来了,舞台上男女芭蕾舞演员一对儿一对儿的跳舞,经常有男演员从背后搂着女演员的动作。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依旧不解。 臧鸿的表情,让阿加塔心中越来越渴望,眼中越发露出痴迷,她的语气温柔起来: “跳芭蕾舞,舞伴是绝对不可以换的,因为男女都穿着丝袜,里面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