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能打击的,只是觉得有些麻烦。 诗云气得浑身发颤:“玉华是我让她来的,你不要侮辱她,你要觉得我丢了左家的脸,你可以走!” 南霜连忙安慰: “姐姐你别生气,我这完全是为你好,你就是太善良了,善良就会被人欺负,娘家人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你让我走不要紧,我走得解释一下吧?那你让外面的亲戚朋友怎么想?大家都走了你就有面子了?就为一个夏川的女人值得吗?” 诗云正想说值得,蒋玉华抢先道: “姐姐,南霜说的对,我始终觉得这事不妥,毕竟婚礼只有一次,别为我一个人弄的大家都不愉快,让南霜当傧相吧,我先走了,再晚老道来就麻烦了,你坐着别动。” 诗云心中蓦然一寒,老道要是听见南霜侮辱玉华,谁也不知道他能干什么。 玉华刚转身,没想到诗云和南霜齐齐叫住:“回来!” 蒋玉华一愣,姐姐叫她正常,南霜什么意思? 诗云急忙道:“你别走!” 南霜却得意地道:“把傧相衣服脱了再滚!” 啪! 蒋玉华抬手一个耳光,把南霜抽了一个趔趄,这才冷漠地道:“我要走了你还敢嚣张?” 说完转身又走,南霜气得脸色发紫,猛地照着她后背踹了过去。 岂不知蒋玉华比她灵活多了,而且她在奉市还跟老道学过,哪能没有防备,听声不对就侧身避让,正好让过那一脚,同时一脚飞起,正踹南霜腿上。 南霜哎呦一声,倒在梳妆台上,胳膊一划拉,瓶瓶罐罐砸了一地,稀里哗啦。 玉华迅速出门而去。 诗云彻底傻了,我的婚礼怎么会弄成这样? 一阵凌乱脚步声,邹凤翠和左逸阳冲了进来,齐齐惊问:“怎么回事?” 南霜哇的哭道:“蒋玉华那个贱人打我!” 诗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化妆师连忙道:“你可别哭,千万别哭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诗云的眼泪便簌簌落下。 化妆师僵在那里,完了,全砸了。 桂花却在收拾地上的化妆品,把能用的又摆好。 左逸阳和邹凤翠脸色难看至极。 邹凤翠气愤地问:“诗云,你还觉得你是对的吗?” 诗云的眼泪流的更快了,哽咽道:“我没错,是你不该让南霜来赶走玉华。” 邹凤翠顿时气结:“那种野人你还护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因为夏川喜欢,你就把人弄家里来?她再打你的时候怎么办?” 诗云只是落泪再不辩解,这是永远解释不清的。 南霜立刻哭的更加凄惨,简直是在哀嚎:“叔叔,婶儿,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我可是来参加婚礼的,被夏川的女人打了算怎么回事?今天夏川不给个交代,就不能让姐姐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