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不可以无故殴打客人’! 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成了作威作福的人? 这完全和上面的指导方针相违背,给咱们的制度抹黑。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供销社等场所。 老百姓对此早有意见。 我们必须得重视起来。” 王卫东对于这年代的‘冷脸服务’早就不满。 当然,他也不要求像后世那样,‘顾客是上帝’。 至少,客人和服务员应该是平等的关系。 而不是,服务员用掌控的稀有物资,来挟持客人。 ... 赵春芳此时的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 上面早就接到群众反应,说公家饭店,脸难看,饭难吃。 对此也有过数次讨论,都认为这种行为,背离了公私合营的初心。 早有整治的想法。 现在由一个局外人,提出这个问题,意义更大。 赵春芳打定主意... 她转头看向范金有,表情严肃的问道:“范金有同志,你对王卫东同志说的话有异议吗?” 被点名的范金有忙道:“赵主任,这是个误会。 我今天是因为尝了下新酒,有些醉了,才会是这种态度。 平时我对待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碟花生米,也不是我故意做成这样的。 实在是我不通厨艺,徐慧真又还没回来,可不就得硬着头皮上嘛! 您相信我,这都是误会!” 话音刚落,赵春芳还没说话,王卫东又来了句。 “赵主任,我觉得这并不能成这位同志狡辩的理由,刚才他说的h话,外面有很多群众都听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 赵春芳闻言看向门口。 京城的人民一向热情好心,且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里边就有几个遭受过范金有‘虐待’的客人,见赵春芳看过来,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为王卫东说起话来。 “唉,这个小酒馆是百年老店了,我爸爸那辈就有,最近的酒是越来越差。” “就是,就是,以前小酒馆的酒,隔两道街都能闻到,现在,呸!酸得跟醋一样。” “不但是酒,还有这个范经理,每次光顾小酒馆,待我们都跟待孙子似的。” “要不是这附近只有这么一家小酒馆,孙子才进来。” ... 群众的议论声,让赵春芳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她瞪着范金有,厉喝道:“范金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我现在宣布,就地暂停伱小酒馆公方经理的职务,由徐慧真同志暂代,范金有,准备好接受组织的调查吧!” 听到这话,范金有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赵春芳没有再理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徐慧真:“徐慧真同志,接下来小酒馆交由你负责。” “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徐慧真抬头挺胸的回道,脸上满是喜意。 至于倒在地上的范金有,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看出范金有就是个眼高手低的人。 溜须拍马他在行,但要说经营生意,他就是个弟中弟! 赵春芳满意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