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箱子里面的东西很杂很多,有皮质手套三双、尖钻头、一条项链、26张写着英的纸张、吃剩下的半块面包,三张画 总之就是各种看了,让人能与案件联想到一起的,哪怕说不清具体有什么用,只是模糊的感觉,都被收了过来。 “这个是高濑人家里的东西吧?” 毛利忠治让向岛近继续查,自己则是走了过来。 诸葛诞这时拿起那三张画,有些沉默。 白色的画纸上,以粉红的蜡笔绘出了一头粉红色的河马,惟妙惟俏,仿佛真的有这种神奇动物的存在。 而三张画,分别对应着粉红河马的左右侧身,以及一张大头照。 “这画有什么问题吗?”毛利忠治问道。 “算是吧。” 诸葛诞深吸一口气,把画单独拿出来,放在了一旁。 毛利忠治因为好奇,也是戴上手套拿起画看了起来。 “这不是高濑人画的吧?” “你能看出来?”诸葛诞有些惊讶。 “不,只是觉得,一个连环杀人犯画粉红色的河马,那画面有些过于违和,恐怕这也是被当做可疑物带过来的原因吧。”毛利忠治说道。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毛利忠治还没应声,门就已经打开。 中堂系探头进来,见到他,诸葛也是招手:“这边。” “中堂医生?你过来这边做什么?”毛利忠治拿着画疑惑道。 “是我叫他过来的,关于高濑人的事,还要他帮忙才行。”诸葛诞说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 中堂系走上来问道,忽然眼睛一撇,见到了毛利忠治手中的画,他眉毛一皱,说道:“给我看看。” “戴手套。”毛利忠治把画收到背后说道。 诸葛诞递上一双一次性皮手套,中堂系迅速的套上,也不管手指是不是插的整齐,就抢过了毛利忠治手中的画。 他仔细的看着三张画,片刻后,问道:“这些画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高濑人的家里。” 向岛近这时把头靠了过来,说了一句。 “” 中堂系沉默一会儿,忽然拿着画向审讯室走去。 “诶?你做什么去?把画留下!”毛利忠治见状急忙追出去问道。 “他是糀谷雪子的恋人,查了8年。” 诸葛诞拦住了毛利忠治,笑道:“放心,他有分寸,应该吧不过也不会让你难做,之后是拘留还是罚款,都可以,我相信他也甘愿受罚。” 毛利忠治犹豫一秒,见中堂系已经进去审讯室,也是无奈,告诫了一声:“别打死了啊!” 他看向一旁把风的诸葛,撇着嘴道:“其实我也没那么不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