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奏之后,她们惊讶的发现只是隔了一年,很多学校都有了几乎脱胎换骨的变化。
可以想象,如果她们还抱着那种安稳的想法参加关西大赛,搞不好就会被淘汰———事实上也就是差一点儿,根据评语来看,她们与其对手之间的距离微小的几乎不可查,但只是这么一点儿差距,就决定了天堂与地狱。
她们高高兴兴的挺进全国,而被淘汰的只能抱头痛哭黯然神伤。
一想到如果现在抱头痛哭的是她们,不少学生都不寒而栗。
“我觉得我们或许应该对端木老师更多的表现出一些感激之情才对。”
黄前久美子也是不由的提议道,泷在管乐社向来很有人气,大家也都很尊敬他。而端木槐的话,大家都是敬畏有加,总是离他远远的。当然,端木槐自己不在意,但事实证明,每次他所做的决定虽然把整个管乐社闹的鸡飞狗跳,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做法还都是有效果的。
像这次比赛,如果不是端木槐要求每次比赛前都要进行甄选,恐怕大家也很难绷紧神经到最后。
泷作为指挥,在台上也会获得指挥奖,但是端木槐作为一个单纯的顾问,还不懂音乐,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考虑到他为管乐社也没少操心,大家也觉得应该做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