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略给些儿脸面叫她们缠住孩子们,不叫往外去胡混也就罢了。” 二老爷心里这个是后娘,就是个管事儿的,她说的话但凡涉及儿子他都是一概不听的。 听见这话眼睛就眯起来,方小太太真挚得瞧不出的眼睛慢慢含羞带怯地垂下了,脸儿也红红的。 二老爷看她一只手放在肚皮上,就把人搂在腿上,一面把手伸进衫子里摩挲,一边笑。 亏得年纪大了自己还能搞大女人肚子! 自觉龙精虎猛的二老爷心里也美啊,转眼刚刚的不舒坦就飞走了,只抱着人叫心肝儿肉。 只是顾及方小太太的肚皮,始终不能尽兴,最后还是把陪嫁丫头拿过来顶上才泄了邪火。 二老爷乐完了把丫鬟一丢,还抱着方小太太,笑眯眯地说:“给你也再添个人吧。” 方小太太笑着点头,转头刚刚二老爷收用过的丫头给他了,嘴里道:“我多了人,也不好叫娘身边空着,也给娘指个丫头过去吧。我瞧别院的暖云就不错。” 二老爷听了就咯噔一声。 那丫头是他喝酒是买下的清倌儿,花了足足三百两银子,会伺候人但还没破身。 浪荡又不失清纯,玩起来叫人浑身酥软。 两人从曹氏还没关起来就缠绵有些日子了,娶方小太太的时候,他顺手就把人买进来当了丫鬟,正愁着怎么给她开脸儿做姨娘。 二老爷倒是想拒绝,一着方小太太的肚皮,又叹一声,罢了,终究是个丫头,在娘房里也不是见不着了。 谁嫌儿子多呢? 老太太手上还有些棺材本!多个孙子多点钱! 暖云在房里愣愣地坐着,不敢信老爷姑娘还没挣上老爷就要让自己去伺候老太太。 方小太太的奶妈就劝她快点儿去,没想到暖云死活不去,非要看一眼二老爷,叫得云鬓散乱道:“平白无故的凭什么叫人走?我是老爷的人,要走也只能老爷送我走!” 奶妈愁得没话说,只能转回去跟太太讨主意,要是下狠手她有的是办法,但要全须全尾地送给老太太,那就难了。 奶妈回家的时候琴姐刚从老太太院子里回来,听了就说:“把人捆了饿几天,饿乖了什么事都能干!不乖就再饿!” 再说她不是脏地方来的吗? 琴姐道:“她宁死不从,就让她还回去夜夜做新娘!” 方小太太怕下头人苛待女儿,但凡她说的话儿,就没个不应的时候,放了阿胶桂圆羹就笑“这鬼丫头点子从小就多,嬷嬷依了她吧。” 奶妈肝儿颤了两下,当下一肚子话都不敢多说,扭头就叫人捂着暖云的嘴关到柴房去了。 暖云是青楼楚馆出身的姑娘,什么没经过?她们这样的清倌人,说得好听其实也只是没破身而已!老鸨什么做不出来?把人关在柴房下了药日日都叫男人进来守着。 暖云最怕被关起来,被人捂着嘴关了没多久就服软了。 奶妈笑了:“这才是好姑娘!”说完给她收拾好包袱,迅速带着人去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满嘴说胡话,一会儿说窗户上怎么一排人头,一会儿又指着丫鬟胳肢窝说你夹着人干什么。 小丫头被吓得一步不敢靠近,平时都只有螺儿伺候她,现在多了个弱柳扶风的暖玉, 老太太也不要小丫头伺候了,只觉得屋子里人太多! 琴姐也被人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