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杜嬷嬷小声道:“除非给我点儿保障。” 太太奶奶们也喝多了,脸红红的把帕子钗啊什么的掏出来给她,赌咒发誓道:“要是让我传出去,立时死无葬身之地!” 杜嬷嬷眯着眼睛把东西都揣到怀里,然后就稀里糊涂地把隔壁磋磨小丫头的事儿抖了出来。 还有二老爷和丫头不得不说的密事,那烫情疤是怎么烫。她说得绘声绘色? 听得众人面红耳赤地骂:太不是东西了! 一群人吃着喝着都醉得不省人事,杜嬷嬷笑着爬起来让刘怀义安排人把几个太太奶奶送回去。 一群人回家怎么洗漱的都忘了,第二天爬起来看怀里帕子没了裤腰带不见了都出了一身冷汗。 又想着自己吃了这么多八卦,总算还不是太亏。 段圆圆那儿她们是不敢去了,昨儿把杜嬷嬷灌醉得了这么些秘事,瞧着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再说那兄弟那么恶毒,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办法? 一群人转头跟着妾一起在家嘤嘤嘤地哭,让男人赶紧把兄弟撵走,不然以后闹出来要出泼天大祸。 男人们被这么一天顿枕头风地吹着,大老婆吹了小老婆吹,吹得昏头转向的,竟然真答应亲自叫兄弟往外搬。 兄弟没办法,再不出去,在族里就没法混了。 兄弟按着计划分了财产,最大的四进宅子归宁大,两个弟弟一人一栋进的屋子,七八十间门屋子也是有的,就是旧些,比起嫡枝老宅,那是没法比了。 别院田地段圆圆没细看,这些都是二房自己的事,分家也不会叫妇女过去瞧。 她在家里跟表哥一起收拾宅子。 宁宣挑了个好日子把两扇大门拆了,重新用墙修起来,把隔断房的门锁算出打开。 段圆圆带着丫头,绕着整个宁家溜达。 她第一次发现,家里真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