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东西,大白天就缠着爷们儿不放!老娘倒要看看是谁!” 如花似玉身上一块布都没有,看着门口那么多人扯着嗓子就开始尖叫,到处找衣服要躲着,半天才胡乱从地上摸了件东西把身子裹着,口里不停地骂春桃半老徐娘也配跟她们姐妹争。 春桃冷笑着进去一人给了一巴掌,叉着腰骂:“谁家丫头做成这鬼德行?不知道的还当宁家是花楼!”说完了她伸手去摇宁老爷。 宁文博听着怒骂神智也渐渐清醒了,他还没闹清楚发生了什么。 春桃凑上来掉着眼泪用帕子给他擦身子骨,悲悲切切地说:“老爷这是上了当了,这等虎狼之药,你怎么能吃?” 药?什么药? 宁文博迷糊了一会儿,看清楚外头鬼哭狼嚎的是如花似玉,这回知道是什么药了,他是让他们去药宁宣和段裕,没让她们药自己! 宁文博看着一地的衣服脸色铁青,浑身软绵绵地靠在床上想着要怎么办。 两个丫头现在是宁宣的人,宁宣会不会恨他? 宁文博发了会儿呆,忽然问春桃:“宁宣呢?他知道了吗?” 春桃赶紧回:“老爷,大少爷一早出门还没回呢。” 宁文博松了口气,盘算着人是昨儿送给他的,他还没用自己当然能拿回来。 就是让她们留在自己身边传出去不像话,宁文博眨眨眼轻声吩咐春桃:“你悄悄领一个相熟的卖婆进来。” 春桃吓了一跳,她跟马婆子勾勾搭搭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她一句话都没跟老爷说过,他知道自己跟婆子勾搭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给他下药? 宁文博看她吓得脸色发白,终于笑了一声道:“妇道人家,谁没几个狠毒人打下手?老爷不怕你,去吧,把她叫进来。” 春桃看他不像知道的样子,吞吞口水应了声。 马婆子穿着道袍熟门熟路地进来,看着衣不蔽体被捆起来的如花似玉问破身了没,如花似玉哆嗦着说才破的身。 马婆子笑了笑,跑进去看乱糟糟的毯子,一看上头血痕只有一点,出来就说这生意她做了,说着又嘱咐两个丫头不要对外说已经破了身。 马婆子:“你们身子嫩,下头歇一歇还能养好,到时候找两个雄伟的汉子卖出去照样是清白女儿家。” 春桃听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扯着马婆子问是不是真的啊。 马婆子直乐,道:“这还有假的,年轻人身体好,有个头疼脑热不吃药都能好,那东西也一样,只有一回歇久点跟壮实些的汉子睡觉照样得流血。” 春桃下巴掉得老长,惊讶地想,这么说岂不是无稽之谈? 马婆子知道她的意思,偷笑道:“小姑娘怎么着都得流血,大姑娘呢,没有血也有法子有血,是不是真的只有咱们女人自己知道。” 只是这话说出去搞不好男人都要吓破胆子,成天怀疑自己娶的媳妇干不干净,马婆子含糊道:“当真的没坏处。” 说着,马婆子眼神就溜到春桃身上上上下下地扫,扫得春桃背皮子发麻。 她来宁家的时候多了,没事也跟宁家婆子爷们儿打些交道,春桃神神叨叨的跟她还聊得来,两个人没事也一起印过忏悔经散孽,有些香火情在。 以马婆子的眼光看,春桃年纪大了又被人收用过,就算没生孩子,卖呢也卖不了几个钱,还不如让她想法子留在宁家,这才是长久生意。 马婆子就悄悄给春桃露了个口风:“你老爷想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