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可惜将士们挨个挑了一遍,还真没有适合带领小股兵马探营的人选。 军中也就雷兰、巴尼汉、李景绩三人,意外阵亡也无伤大雅,适合当这种突击手的角色。 可雷兰智略低了,难保不会被骗,而且之前劫营失败过,对敌营有心理阴影。 巴尼汉则是太年轻,虽然有些智略,但没有军旅经验,不一定能看穿东胡虚实。 李景绩不用多说,虽然进退有据,但要是探营,基本就是冲着小败一场去的。 点来点去,还真只有刘恪带上典褚与八百御前侍卫,最为合适。 起码武力值够高,谨慎一些倒也不会有事。 很快,刘恪与典褚带着百人,来到了东胡大营之后的坡地。 “东胡人没有在附近布下暗探,土墙遮掩了军营虚实,还能抵御我军,只怕也让他们不便于布置岗哨。” 刘恪低声道了句。 典褚见皇帝望着自己,他便瞪大了眼睛,同样低声回道: “陛下说的是。” “营中防备不算严密,大营规模颇大,驻守五万人绰绰有余。” “陛下说的是。” “东胡营盘位于路中,依山临川,轻易难攻,纵然是放火,也不太容易。” “陛下说的是。” 一番对话之后,刘恪有些苦恼。 这乞颜大显不愧是名声在外的宿将,当真不容易对付。 此时月光下的视野一片朦胧,刘恪又多望了几眼,试图看清楚东胡大营中的将士动向。 然而百步之外却埋伏着千余兵马,一员东胡偏将,正在静待时机。 一朵云悠悠晃过,掩住了部分月光。 “就是此时,杀!!” 千余东胡兵马忽然从坡地一侧窜出。 一阵箭雨过后,便飞快朝着刘恪与典褚所在的位置杀去。 “不好,有埋伏!!” 负责接应的七百御前侍卫,大声吼叫着。 好在他们人数不多,而且阵型较散,即使当头一阵箭雨,也没有几人当场落马。 坡上的刘恪也意识到不对了。 东胡人竟然早有准备,布下了埋伏。 “撤退!撤退!” 很快几个零散的东胡勇士,就从坡地一侧杀了上来。 四周全是喊杀声,刘恪却没任何慌乱,带着身边百人,仗着手中棋盘矛之利,又有典褚相护,夺路杀去。 刚奔出不到百步,就有一员将领杀来,看着像是颇为勇武。 一个冲撞,竟是硬生生将一个御前侍卫,给撞了开来。 称得上力大无比,眼见着就想要上前,用自己的蛮力,逼停驴车。 这时候东胡将士们也都发现了,虽然月色朦胧之下,看不太清楚。 但汉军之中,驾驶驴车的,只有皇帝! 就连那想要逼停驴车的偏将,也是格外激动。 只是预先埋伏,指望逮几个汉军将士拿来祭旗,没想到将大汉皇帝堵了个正着! “汉帝受死!” 那东胡偏将高声喊着,一手虚握,想要逼停驴车,另一手则挥刀猛劈,刀势极为凌厉! 砰—— 驴车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