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当今陛下,向来体恤百姓,如果我们不为所动,只怕传出去了,不为陛下所喜。” “这” “当今陛下曾大肆宣扬,高州一战,是农人们用小推车推出来的胜利。” “自然会重视这些,我们决不能就在树荫底下干坐着。” 甄富挑了挑眉,能跟他称兄做弟当同窗的,都有些眼力见。 往后入了朝中,也是有力的朋党人选。 至于树荫底下,那几个打呼噜的,现在已经不是他兄弟了。 “诸位说的不错。” “那位毕大人有些问题。” “这些日子里,咱们都看得到,魏大人虽然长得丑,但能力不凡。” “纵然事出紧急,也不会莫名其妙,就让我们来地里耕种。” “必然有其道理,说不定,便是在考验我们。” 一众士子优势议论纷纷: “那咱们去请教一下海说,该怎么割麦子?” “还是去弄些农具来?” “这身衣衫着实不太合适,还得换一换。” “虽说你我都不怎么懂得耕种,但农人都能做到的事,想来也不难。” 甄富点头: “去请教请教海说,至少,庄稼把式学个一两手。” 刘恪自己早就下到地里了。 种地是他正儿八经,在民间学的技能。 不用抽任何人的天命。 不过在收割庄稼的同时,他也一直盯着士子们的动作。 海说的说干就干,让他欣慰。 甄富身边那一众出身不错的士子,也没让他失望。 虽说不懂,也知道去问,去学,而且愿意干。 至于那树荫底下的,已经被刘恪开除学籍了。 “这甄富为什么不动呢?” 刘恪有些惋惜,虽然甄富让他的友人们,都下到了地里。 但轮到他自己的时候,就在原地不动。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甄富只是这种,嘴上一套,做着另一套,就算能力不俗,也不能重用了。 甄富在疼。 他在原地不动,主要是因为,刚才在地里,被绊着了。 虽然绊着他的,是一块不知谁掉的金子,但他的脚,也崴了。 他一瘸一拐的崴到了一个农人身边,耳语一阵。 又递给那农人,一个袋子。 那农人先是不敢接,后来又不知为什么,颤颤巍巍的接下了袋子,随后便是拿着袋子,放下锄头,夺路狂飙。 刘恪看得懵逼,也不知道这甄富,在打着什么主意。 但看着依然一望无际的田埂,继续埋头割稻。 皇帝的锄头,也只是个木锄头。 哞—— 不多时,传来了一声声牛叫。 不断地翻土,收割庄稼,重复的动作,让刘恪有些腰酸背痛。 汗水湿透了身上的衣物,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滴落,脸上也浮现出疲惫的神色。 他听着牛叫声,不由得直起身来。 身上一阵轻松舒畅。 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