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谋妙计,但既然出自陛下之手,必然不一般。 魏成宪看着吕奉父的神态,都不由得乐了: “吕主薄,你该不会觉得,那些澡盆子能立大功吧?” “不过是虚虚实实之计,想诈一诈东胡人,或是吸引东胡人的注意,方便我们行动罢了。” “这仗,还是得真刀真枪上去打。” “谁说不是呢。” 吕奉父也摇起头来,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打仗得真刀真枪,还是说澡盆子能立大功。 魏成宪见此,也不多纠结,下令道: “下令让将士们登船,准备强渡。” “魏将军” 吕奉父还要说什么,却被魏成宪摆了摆手,果断拦了下来: “不必多言。” “强渡长江极为凶险,即便对岸的东胡人不多,也是一样。” “吕主薄本就是一介文人,无须以身犯险,既然不愿,那就留在这罗港之中,等本将渡了长江,再遣船只过来接你。” 吕奉父其实不是很吃激将,也不想以身犯险,但琢磨着大军都过去了,自己留在罗港,更不是个事儿。 于是乎,便也做了决定: “将军,那咱们就把对岸的东胡人给吃了。” “若是事不可为,再调转船只,去和陛下的大军汇合。” “失利就失利了,毕竟渡江也不容易。” 魏成宪看着魁梧的吕奉父,而后呆了片刻。 你看着就是个猛男,披着文官的皮也就算了,人也这么怂? 还没开始,就已经念叨着怎么撤退了。 为虑胜先虑败,真走的谋士路线? 浑身都是假肌肉,练的死劲儿? 绣花枕头一个? 魏成宪实在看不懂这个吕奉父,不过主将和主薄都决定冒险过江,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而且 能不能成功渡江,他还不知道吗? “先过江,剿了这队东胡人。” 魏成宪立即下令,眼神转向对岸,相距太远,看不太清。 很快,一千兵马上船渡江。 不出预料,乌林港的东胡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直接放箭发起了攻击。 “险恶的东胡人!” “都给我还击,射回去!” 一艘船上的曲长叫骂着,亲自掌舵,直直往岸边驶去。 可能这曲长也是从狄邯手底下出来的,只是一轮箭雨过后,身上就已经插了两只轻箭。 但他也没有拔出来的想法,仍旧留在肩上,大声叫喊,一边骂一遍让将士们射回去。 在江面行船上射箭,自然没有在陆地上稳当,而且大部分汉军弓箭手,也不如东胡人来的精于骑射。 论及射术,大大不如。 汉军回射的箭矢,嗖嗖飞过,没有射中岸上的东胡人。 吕奉父看了眼,对岸江畔上不仅有负责射箭的东胡将士,还有不少阵容齐整的近战步卒。 纵然能在这箭雨之下,顺利靠岸,在登陆的第一时间,汉军将士们,也会迎来东胡士卒的猛烈打击。 唯一的好消息,可能是乌林港附近,貌似没有东胡人的舰船。 应该都